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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看上那个女人一眼,知道她的名字。他将自己裹得像个小丑一样,不顾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进一个服装店,和店主打起了招呼。
“若水,我这些衣服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你试试吧!”店主拿起一件衣服对她说。
“好呀!”蓝衣少女说。
沈志杰隔着玻璃张望着里面,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哦,原来她叫若水噢!
若水试完衣服,来到服装店外面,沈志杰将脸整个掩藏在棉衣之下,若水没有注意到他。听到周围没有了动静,沈志杰又把目光投放在若水身上,发现她的目光集中在不远的一只狗上。
狗用绳子系着,握着绳子的是它的主人,叫张其。若水的眼神里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兴趣来,纹丝不动地注视着它。那只狗似乎也喜欢他,向她吐吐舌头,摇摇尾巴,若水向它走过去,想去摸摸它的脑袋。
“你干嘛?”张大叔看到一个陌生人的举动,略为不满地说。
“大叔,这只狗哈士奇狗是您的吗?”若水问道。
“对了,这是我的哈士奇狗,很乖的。”张其拉拉绳子说。
“大叔,你能把这只狗卖给我吗?”若水说。
“那可不行,我平时就喜欢和它玩耍了,多少钱都不卖。”张大叔坚决地说。
“我好喜欢这只哈士奇狗噢!”若水说,“你怎么样才能将它卖给我呢?”
“我也很喜欢这只狗噢,不卖就是不卖。”张其说完,就牵着狗走了。若水呆望了好久。
若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把狗牵走,她也只好离开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只狗,我就跟你把它弄到手吧。”沈志杰说。
他一直跟随着张其和它的狗,这期间,那条狗也回过头来看了他几次,可能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住了吧。张其却没有觉得有人跟着他,径直走回了家。
原来他的家在这里啊!张其家的旁边就是刘仁,沈志杰注意到,那只狗经常跑到刘仁的院子里去,沈志杰等候在栅栏外,只要稍微有一点机会,他就会对哈士奇狗下手。
终于等到暮色降临了,哈士奇狗从院子里出来了,沈志杰靠近它。哈士奇狗本能地向他狂吠几声,他并不感到害怕,慢慢地向它逼近,反倒是哈士奇狗感到害怕了。
它快速地向后退去,从栅栏钻了进去,然后站在草坪上又开始狂吠起来。
沈志杰忍着剧痛,在地上拾起一根竹竿,在地上磨得平实了,最后变成了一根带有尖角的细小的箭。他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量,掷向哈士奇狗,不偏不倚,刚好击中了它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几声呻吟,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
“糟糕,”沈志杰自言自语道,“怎么把它杀死了呢?”他开始感到后悔。
“它可是若水喜欢的狗噢,她如果知道,一定会伤心透了,该怎么办呢?”他踌躇着,不知所措。
刘仁来到草坪上,看到哈士奇狗的尸体,慌慌张张地跑到里面打电话去了。
沈志杰想,如果他看到了哈士奇狗的尸体,一定会通知张大叔来处理的,一定要赶在这之前,把哈士奇狗的尸体运出去。他不知为何,采取了这种极端的做法,可能是他太喜欢若水了吧。
他的身体自从动了手术之后,就变得小了一截。咬着牙关,从栅栏钻了进去,其中有些花草的刺进入了他的皮肤,他快疼得叫起来了。
他来到哈士奇狗的身边,拖着它的腿,把它从栅栏运了出去,然后自己也穿过了栅栏。周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他找了一个垃圾袋,将哈士奇狗的尸体装进垃圾编织袋,来到垃圾回收站。
他是要将哈士奇狗的尸体扔掉吗?不是,他用小刀剥掉了哈士奇的皮,贴到自己身上。狗的血肉和自己的皮肤粘贴在一起,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死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噢,天气这么冷,他不可能成天披着棉衣。倒是有些办法去弄些衣服,但是,衣服的摩擦怎么能不使他的皮肤百般痛楚呢?
真是不多不少,他完完全全地将狗的毛皮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胳膊,手臂,手指,脚趾,脚上,自己活脱脱就变成了一只哈士奇狗!
不,如果脸上也贴上,那真是再完美不过了。他将整个狗头取下来,去掉脑髓,套在了自己头上。就只剩下两只眼角是窟窿了,他又找过来两只透明的黑色玻璃球,当做自己的眼睛。
他天真地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藏在哈士奇狗身上了,这样若水就能喜欢自己了。他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练习狗走路、趴在地上的样子。他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来练习奔跑,但怎么也学不像,奔跑速度当然不如真正的狗。
有一点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的,那就是吐舌头,摇尾巴。他只能一直紧闭着嘴,变成了一只笨笨的哈士奇狗。
吃饭怎么办呢?他只能奢望着别人能够给它扔点东西,但他们似乎都不喜欢这条狗,因为一般的狗会摇尾乞怜,而他不会,只会眼巴巴地观望着别人。
这期间,他见到过赤蓝和张医生,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以哈士奇狗来作为掩饰。
他又在那个服装店前看到了若水,若水出来时,也看到了他。她的脸上渐渐地露出欣喜,沈志杰知道,她欣喜的表情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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