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本以为说出来历可以唬住黄朴民,可怎么都没想到换来的是黄朴民这样一句话,倒是让徐凤一时没话好接。
黄朴民这才转过身,盯着徐凤,一字一句的说,“徐小姐,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想就算是如今的当权者也不会糊涂荒唐到用手里的权利来逼迫百姓吧!我的小女只是在路上正常的行走,却是遭此横祸,您的弟弟肇事后不但不立即施救,反而是坐在车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若不是跟着小女的人尽心,把我的女儿及时送医救助,那今日您的弟弟就不单是要承担汽车肇事的罪过,很有可能就是杀人的大罪。”
徐凤听了黄朴民的话,不由得心里一惊,可转念一想,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打住,于是呆了数秒,嘴角勉强抽动出一丝笑来又说,“黄先生,您说的这些我也是知道。好在您的女儿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情吗?我想跟您打个商量,您女儿是受了委屈,也遭了罪,可是那闯祸的毕竟是我的弟弟,而且我只这么一个弟弟。家里的父母也事事指望着他。怎么都想请黄先生高抬贵手放我那弟弟一马。您放心我绝不会亏待您。”
这徐凤从根本里讲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若是让她发狠威胁人,她怕一时也做不出来,几句话说的也不过分。再加之黄朴民也是知书达理的一人物,既然已抢白了徐凤几句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
“徐小姐,您的意思我也明白了,至于事情该怎么处理,我一时也不好答复您,咱们在这里交涉也实在是没意思的很,今天您就先请回吧!”
话说到这份上,徐凤知道再多说也是无义,于是告辞了离去。下了楼,那边跟着的人一见立马将车子开过来,“小姐,是回梅苑吗?”
徐凤这一趟是不尴不尬的难看,心里自然是窝着一肚子的暗火,想想欧阳浩几天都不回梅苑,自己回去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又想着弟弟的不争气,于是边弯腰上车边回答,“不回梅苑,去庙字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