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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平君又偷偷溜进卓如的被窝。
“这次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后面撅起来。”卓如一阵猛烈的冲击,正在销魂之际,只听“咔嚓”一声,床板直接塌了,俩人重重摔在地上。慌乱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耳畔。
“张卓如,快开门。”
平君急的都快哭起来了:“我娘!这下糟了。怎么办?我要躲哪里?”
“别怕,把衣服穿好。不用躲,凡事有我。”俩人收拾好,卓如打开了房门。
许平君低着头,怯怯的喊了声“娘”。
“你这个不知害臊的小妮子,”许夫人薅住平君的头发,拽出房间:“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要怎样尽管冲我来,别对平君发火。”卓如说。
许夫人狠狠的骂道:“好啊,你还嘴硬。张卓如,等老爷回来再找你这个兔崽子算账。”平君被带进内室,卓如不放心,偷偷趴在门口。他听见一阵锤打声,又听见平君喊“娘,女儿错了。”卓如五内具焚,心中急切却无可奈何。
闹到鸡叫三声,东方发白。许广汉回来了,看见卓如独自站在院子里,他察觉到事情不妙。许夫人把前前后后都告诉他,许广汉脸都绿了。
“张卓如,你怎么说?”许广汉用力绷着脸,肌肉扭曲着。
“都是我干的,想怎样就怎样吧。”
“吃饱了爽够了,就这态度?”许广汉终于控制不住,转身拿起厅堂里的一把宝剑冲过来。
许延寿看到情况不好,赶忙过来解劝:“爹爹,你冷静冷静,这么一闹,街坊邻居都知道了,还让平君以后怎么做人?”
“她都不要脸了,我还要什么脸!”许广汉像发怒的狮子,已经失控了。
“来呀,你有种把我杀了,看你女儿还能嫁出去不?”卓如一点也不示弱。
许延寿一边拦住许广汉,一边提醒道:“张卓如,你还想火上浇油不成?快走啊,这里容不得你了。”
卓如一想也对,许广汉根本接受不了现实,留在此处无益,不如出去再做打算。
“平君妹妹,我会回来娶你的。”卓如冲着内室大喊两声,走出了许家大门。
卓如当然不会就此放弃,许平君是他的初恋,也是第一个女人,他认定今生要和她白头到老。事情到了这种局面,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卓如来到许延寿帮忙打理的茶叶铺,一打听,说小掌柜好几日都没来了。卓如焦急,天天守在门口。到了第三天,许延寿终于现身了。
“许哥,是我!”张卓如拉住他的衣袖。
“你怎么还敢来?”
卓如问:“平君妹妹这几日还好?”
“能好才怪。整日以泪洗面,还被禁足,现在哪里也去不了。”
卓如沉默了一会,说道:“许哥,你信我不?”
“啥事,你说。”
“我要对平君负责,就不能一走了之。我已经想好了,要把她带走。”卓如郑重说出心里的打算。
“你的意思是——私奔?”
“正是。”
“好大的胆子啊!”许延寿打量着卓如,心里对他的敢作敢当生出几分敬意。
卓如拱手道:“劳烦你跟许妹妹说一声。”
“私奔不难,可你想好私奔后去哪,怎么生活吗?”
卓如信誓旦旦地说:“我会种冬瓜,不管去哪里都能养活自己。哥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吃的,我就不会让平君饿着。”
许延寿看着他:“你既然这么说,行,我替你把话传到,愿不愿意得看她自己。”
不久许延寿回话说:许平君没意见,五日后,许广汉要和夫人出去应酬,那日中午卓如一定要来。卓如得知消息,心里落了锭。因为想着马上就要见到平君,五日的时间一晃就到了。
这天卓如早早起床,他非常兴奋,等见了平君一定要给她大大的拥抱。离中午还有一个时辰,他已经穿戴齐整,出门奔着许家去了。在街上走了没一会,忽然跟对面一个人撞个满怀。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那人斜着三角眼,阴阳怪气的说。
卓如不客气:“你把我撞了,反倒赖我?”
“小子,我看你眼熟。”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仔细对照看了一下。
“你是张卓如?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卓如心中狐疑,这人找我作甚,于是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白老爷白福贵你总认识吧?”
原来是他,可能是来讨债的。那就不用怕,今天出门的时候,卓如特意在身上带了一百文。
“认识,什么事情?”
“你欠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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