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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和哩布的声音道:“大辽派了使者来,对我们态度恭敬,以前可不是这样,你们怎么看?颇拉苏,你先讲讲。”
一个年龄同样苍老的声音道:“这次大辽派人来是要招抚我们,听说大辽的十万大军在草原上被室韦摩尼教消灭,大辽应该也是没了办法,所以才倚重我们生女直,想用我们生女直的力量来替契丹人剿灭室韦摩尼教。”
一个年轻的声音道:“不知道辽主许诺的条件是真是假,如果我们剿灭了室韦摩尼教,真会将草原和女直都交给我完颜部吗?”
另一个年轻的声音道:“吴乞买不要过于乐观,我们都没去过室韦草原,那里的情况我们都不熟悉,怎么去剿灭摩尼教,我看大辽分明是想借这个机会消灭我们。”
一个中年的声音道:“吴乞买和阿骨打别争,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我们完颜部最关键的目标就是壮大自己的势力。爹,那几个使者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和哩布道:“乌雅束放心,我吧他们安置在很远的帐篷里了。”
乌雅束继续道:“我感觉,虽然我们如果听了大辽的话对我们完颜部是有利的,有利于我们扩大在生女直的影响,进而统一生女直,但如果进攻草原的话,得不偿失,弄不好把老本赔进去。我们可以先提条件,辽人如果满足我们再答应他们。”
颇拉苏很感兴趣,问道:“什么条件?”
乌雅束道:“我们最关心的就是实力,目前最重要的是统一生女直,一旦统一生女直,我们的力量就强大了,不用求助任何人。女直各部一直彼此不服,我们完颜部虽然兵力最强,但强得不多,我们的兵甲器械一直不够,我们的战士有很多都用不上盔甲刀剑。我们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兵器,要钱粮,有了这两样,我们对付其他女直部落就有把握了。”
阿骨打问道:“大哥,如果我们钱粮足够,兵器足够,在统一生女直,最多有两三万军队,就这样远征草原力量不够啊。”
乌雅束道:“我们还有第二个条件,就是不入辽籍,不能让他们完全控制我们,这样我们统一生女直后,即使不进攻草原,他们也对我们没有办法。”
和哩布担忧道:“我们提出条件,当然很好,可我看这个耶律天敌不简单,不一定那么好对付。他会同意我们的条件吗?”
颇拉苏道:“这个可以不急,反正不管谈什么,短期内难以定论,我们可以先和他讲出条件,看他的反应。”
阿骨打道:“如果他不能满足我们的条件,实际上我们光得一虚名就没有太大意义了。我总担心他发现我们谈条件不光不能满足还会找机会对付我们。”
和哩布道:“我看他们动手不会有那么快,他们这次没带兵来,而且大辽正处在困境中,有求于我们,怎么能这么快动手?”
和哩布和他的弟弟颇拉苏、儿子乌雅束、阿骨打、吴乞买等人商量了一阵,定下了和耶律天敌谈得基调,就派人回复耶律天敌,想继续谈。
耶律天敌一直在听他们的谈话,感觉他们并非一介勇夫,而是确有智谋。在第二次谈判中,耶律天敌也提出了大辽的条件,就是武器钱粮可以资助完颜部,同时自己的一个弟子要派到完颜部酋长身边担任督军大臣;完颜部不必加入辽籍变成熟女直,大辽为了更好地让完颜部统一生女直各部,可以派兵前来协助;为了表达完颜部的诚意,请完颜部将一名酋长的亲属送到辽国京城做官。耶律天敌提出的条件很令完颜部纠结,双方商定改rì再谈。完颜部又在私下讨论,这次耶律天敌没有偷听,因为耶律天敌经过深思熟虑,想到一条彻底解决女直的计谋。
耶律天敌完全站在大辽的角度考虑:完颜部要兵器,要钱粮,无非是壮大女直的实力,而不管室韦摩尼教能否灭掉,壮大实力的女直是大辽的心腹大患,最可怕地是女直和室韦合流进攻大辽。自己爱才之心太盛了,完颜部的底线是要保持dúlìxìng,对自己提出的派人来监军\派亲属去辽国当官的提议必定反对。如果大辽不派人来监军,很难保证以后完颜部羽翼丰满后不反叛。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消灭完颜部,让纥石烈部统御生女直,虽然纥石烈阿疏才能比不了和哩布一家,可和哩布一家的能力再大对大辽又有多大帮助呢?只要女直方面不出问题,光靠辽国的几十万大军还是有把握对付室韦摩尼教的。一个纥石烈阿疏或许不能像和哩布那样带兵出征草原,但让他在辽**队的帮助下,看住那些桀骜不驯的生女直部落,这个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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