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7.20重大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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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估摸着不好生,夫人要受大罪呢。”那个嬷嬷说道。
太夫人急得直跳脚,“这可如何是好?振祥呢?振祥哪去了?”
九娘赶忙答道,“侯爷去请韩太医了。”
话音刚落,灵菊就跑了进来,回道,“太夫人,侯爷刚刚派人传话进来,说宫中正好也有主生产,韩太医不得空,出不来,侯爷去请别的大夫去了。”
九娘心里嘎噔一下,怎么偏偏今天韩太医不得空?望望太夫人,太夫人也手足无措,没有办法。
太夫人咬咬牙,对那几个接生嬷嬷吩咐道,“不管如何,你们都给我尽全力,都去给我看着夫人,随时来报,若母平安,少不了要厚厚地封赏你们!”
几个接生嬷嬷应了,鱼贯进了里屋去看贞娘了。
九娘扶着太夫人坐下,吩咐灵菊倒了茶来,递给太夫人,安慰道,“太夫人,放宽心吧,姐姐不会有事的,孩也会平安产下的。”
太夫人接了茶,喝了几口,叹道,“我这心头一直突突的,总感觉不好,希望她们母都平安才好。”
九娘也无话可说,说实话,她自己也是心头突突的,二人正焦急等候呢,徐振祥带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快步走了进来,那老大夫几乎是被徐振祥拽着进来的,满脸的汗。
太夫人和九娘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了,起身就带了那老大夫进了里屋。
床上躺着的贞娘似乎越发痛苦了,不停地呻吟着,满头大汗,翠竹跪在床边,不停地为贞娘擦汗。
几个嬷嬷见众人进来,忙起身相让,徐振祥焦急地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一个嬷嬷壮着胆答道,“夫人宫口已经开了二指,只是那孩……孩有点没转过来……”
徐振祥一听脸色便阴沉了几分,忙让老大夫上前替贞娘把脉。
翠竹帮着准备好了,那老大夫这才闭了眼细细地把起脉来,半晌才睁开眼睛,又看了看贞娘的面色和肚,最后才起身,叹道,“侯爷,夫人果真是胎位不正,加之又是动了胎气,早产,这……”
“这怎么样?”徐振祥急着问道。
“这,大人和孩都很危险。[ ~]”老大夫严肃地说道,“老朽可以给夫人开几副养气补血的方,给夫人喝了,或许能帮夫人提提气。”
一时之间,屋里的众人都没人说话,只有贞娘在不停的痛苦地呻吟着,徐振祥无力地摆摆手,“那就快去吧。”九娘忙上前请了老大夫到外屋去开方。
太夫人也阴沉着脸,吩咐那几个嬷嬷继续看着贞娘。自己带着徐振祥走到外屋,顿了顿,“还是告诉老太君一声吧,省得老人家惦记着着急。”
徐振祥点点头,一旁的九娘忙让灵菊去荣安堂一趟,将贞娘早产的事缓缓地告诉老太君。
灵菊去了,不一会儿,老太君带着个嬷嬷气喘吁吁地来了,“怎么,还不好吗?”老太君问道。
徐振祥上前扶了老太君坐下,“大夫也看过了,说是胎位不正加早产,很危险。”
老太君听了直念佛,忙指着身边的那个嬷嬷说道,“这是我早早替她预备好的,宫里最有经验的稳婆,还替皇后娘娘接过生呢,叫她去看看吧。”
徐振祥忙向那婆行礼,“还请嬷嬷多多看顾了。”
那嬷嬷回了礼,这才不紧不慢地往里屋走去。
不大一会儿,才黑着脸出来,向老太君回道,“夫人的宫口开的差不多了,但是孩还没转过来,是有点棘手。”
老太君焦急地问道,“宫嬷嬷,你是最有经验的了,你说说看,有几成把握让孩顺利产下来?”
宫嬷嬷踌躇了半晌,才答道,“若只论孩,奴婢倒是有个六七分的把握,但是要把孩顺利产下来,那夫人那……就只有三四分的把握能挺住了。”
听到前边一句话说孩有六七分把握,众人的脸色才刚刚缓和一点,又听到后边贞娘只有三四分的存活的可能,众人的脸色又刷的变白。
老太君和太夫人对视了一眼,又朝徐振祥看去,徐振祥面无表情,只是那神情越发地僵硬和冷冽。
见徐振祥不表态,老太君叹了口气,对那宫嬷嬷说道,“你还是先尽量保住二人,若实在不行,你就保住大人吧,唉……”
太夫人脸色变了变,“那孩……”
话还没说完,见徐振祥和九娘的眼神都朝她看过来,且都有几分不虞,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那宫嬷嬷这才进了里屋,和另外几个嬷嬷商量了起来。
只见外头的丫环一桶桶一盆盆热水地往里送,一卷一卷的棉布也往里送的,每人的神情都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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