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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数万,又是孤悬海外,能有什么作为?”
如果是别人,胡仲云这番话多半就信了,但姚勉是什么人,能够名列锦江四杰的,怎会是泛泛之辈?人口不足确实是困难,但真正有志向的人,这点困难又算的了什么?但姚勉也非常清楚,如今事态还未明朗,如若再说下去,必定会惹得三人不快,白白将关系搞僵,当下拱手告辞道:“既然这样,勉就不再劝了,勉在这里祝三位一路顺风。”
刘元高等三人也拱手道:“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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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穿林实在是高兴坏了,因为有太多的事情值得他高兴。
三月底船队从南海回来,不光很快就解决了帮内的财政危机,其他七大股东每人也分到了将近十万两的分红,使得集团的凝聚力大大上升。两个船坞在三月底全部完工,如今已经有数艘战船下水,海军渐渐开始组建起来,陆战队也开始进行船上训练。各县除了大量的水稻,在蒋穿林的大笔订单下,也都种下了大量的棉花。机械研究所也在蒋穿林的亲自主持下正式成立,从水车开始,难度逐步增加,进行各种机械设计。当然,最令他高兴的,还是各县各镇小学的成立。
小学的成立,是蒋穿林最最关心的事情。从短期来说,蒋穿林非常需要一大批有文化的学生从事机械设计和未来的军火制造。从事复杂的机械设计,除了精确的度量标准,还需要设计者拥有一定程度的几何算术知识,否则设计工作会从科学研究沦为单纯的经验工程,研究时间可能会延长数十倍,也可能永远也研究不出来。火炮设计也一样,没有牛顿三大定律的支持,火炮设计会沦为经验工程,永远都不会拥有准星和精确的弹道计算。从长的来说,如果简化字和白话文不能推广,初级教育工程的时间会延长数倍,受教育的人口比例会大大降低,学生、技术研究者、政府工作人员等等所有书写者会因为字体的繁杂和文字的推敲而多浪费几倍的时间。所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哪怕是强制,蒋穿林都必须开设小学,并推广这两样东西。
在这件事上,蒋穿林是做足了思想准备,时刻准备与强大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斗。因此根据李富贵的经验,改动文字这种事情,很容易被文人的唾沫星淹死,如果准备不够充足,这项工作根本无法进行下去——毕竟教学还是需要教师的。但他又不能象李富贵那样装傻充楞,一来他没有做好前期的工作,二来李富贵刚开始只是在军中推广,而自己则是一出手就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全部推广,“敌人”的范围被无限制的扩展,势力也自然强大了许多。
但结果却令蒋穿林大跌眼镜(如果有的话):他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反对!这件事的原因在后来的许多年中,都没人能够搞明白,有人认为当时蛮夷肆虐,到处有人在搞自己的文字,所以底下那些教育工作者对于蒋穿林的行为,有些见怪不怪,当然了,这些教育工作者的品质自然不是很好,多半都有些奴颜婢膝的基因。也有人认为,主要是当初那些教育工作者大多都是从底层提拔过来的,其中大多只是仅仅识字,连四书五经都没读过,心中根本没有什么是非观念,所以对蒋穿林的行为,根本就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对的。总而言之,大多数观点都是认为,新文化的第一批教育工作者,都是当时不得志、品性比较低劣的文人。由于官府没有刻意扭转,这种观点一直持续了十多年,直到后来,一个强有力的领袖需要更多的知识分子,一怒之下,使用了媒体轰炸,在此后的十多年里,才渐渐转变了学术界的这种说法。
由于简体字同繁体字有很多相似之处,教师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就进入了状态,而对于学生们来说,学习识字的难度就降低了许多,加上学校主张白话文,所以虽然师资力量有所不足,教学速度仍是比传统教学快了数倍。蒋穿林见效果如此明显,暗暗开始合计,如果将来师资力量充足,立刻从政府部门开始,一直到军队士官,全部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常用字普及。
由于社会风气问题,女子仍是不能同男子一样接受教育,蒋穿林干脆开了一家女子学校,师妹小龙女做校长,徒儿洪凌波做副校长,从自己家中的所有女孩开始,带动所有亲朋好友家中的女孩,不识字的识字,识字的进行回笼再培训。刚开始的时候,蒋穿林心里还觉得毛毛的,感觉自己像个搞传销的,骗人从亲朋好友开始,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虽然没有人拍手叫好,却也没有人举手反对,甚至有人偷偷将自己的女儿也塞进来,这才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不仅将学校弄得更加正规,规模也渐渐扩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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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过后,在蒋穿林深情的召唤下,两千多名落榜识字来到琉球做客,当年落榜的考生,几乎大半都来到了琉球。这些士子大多都不是临安人,在这三年之中,如果想要回一次家,时间上的花费绝对是他们无法承受的,而他们中有很多都是寒门弟子,在临安待上三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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