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鼻孔哼出一口气,转身回房。我以为他漠视我的诉求,他又从房里出来,拿着一串钥匙,一声不吭的出了门。
我心头顿时喜滋滋的。当年的萧毅尘又回来了,会给我买姨妈巾、给我买早餐的萧毅尘回来了。
他给我买的是便利店的寿司,丢给我之后直接进了客房。关上房门,把我隔绝在了门外。我端着还有些冰凉的寿司,仿佛那种温度也流进了心里。
新婚之夜,我的晚餐是隔夜的寿司。
萧毅尘,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第二天醒来时屋子里静悄悄,摸进客房一看,床铺平整哪还有他的踪影。
九点钟老周来给我送早餐,说如果想回佛城,他送我回去。
我再度领教了萧毅尘的凉薄和冷漠,只有我知道我的心有多不甘。结婚了,没有婚戒,没有婚礼,没有父母的祝福,我就这么傻啦吧唧的被冠上了别人的姓氏。
谭佑文的电话惊醒了我的梦境,他告诉我,翁同被抓了。
我真真如梦初醒,当回归现实,我才想起在佛城,视频事件仍需善后,由不得我在广城继续伤春悲秋。
电话那头他问:“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这几天刚好在佛城,刚好带个律师和商量起诉事宜。”
我忙说了个下午的时间,他说好。
我给萧毅尘发了条信息,直接上了老周的车。
在路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下午两点,梁记茶楼,我们见见,说说同同的事。
呵,事到如今态度还那么横,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我没有回复,只是望着前排老周一动不动的后脑勺,猛然想起:我是萧毅尘的太太了,这种事不是最先和他商量的吗?
我赶紧拨了萧毅尘的号码,却被转入了留言信箱。
我疑惑的问老周:“萧毅尘今天开会吗?怎么不接我电话。”
老周专注的盯着前方开车,沉稳的回:“可能哦。他没跟我说过今天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