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他过分直接的逗弄,迫不及待的问:“能否帮我查查,到底什么人整了翁同?他妈妈求到我这里来了。”
我索性透露些许信息。即便我猜疑是萧毅尘所为,不找到根源就难以解决这个问题,总不能跑去问他吧。如果翁同就此平稳过渡,就给我争取到喝翁家周旋的时间。
裸*照的事得封杀在萧毅尘的知晓范围,我不能让他看到,否则我们还有什么退路。所以,我不得不低头。
谭总愣了一下,“可以。只是我好奇的是,人家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恩将仇报?”
“如果能帮,我就当借您的手当一回菩萨了。”我急切地道。
“你当了菩萨,是不是也要为我普渡一下?”我的脸唰的红了。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