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酝酿着情绪劈头盖脸:“你明明来了佛城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一听,温热的左手直接按在了我的左肩上,调侃道:“原来是怪我没通知你,那么想我吗?”
说着,下巴无耻的靠到了我的右肩。我不想被他叉开话题,直接道:“你没通知我,我不怪你,可你通知了谢媛可,不觉得卑劣吗?”
他摩挲的下巴一停,双手把我双肩转了过来,俊脸在我跟前放大:“谁跟你说的这些。”
我今天不想和他过多纠缠,何其累啊。我掏出另一台国产手机,直接按开录音,书慧和谢媛可的对话流泻出来,让这静谧的上午格外清冷。
他怒意上眉梢,却克制着道:“你昨晚试探我?”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负N度,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典型啊。
过往伤痕累累,我疲于纠缠,只冷声问:“她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昨晚应酬,我喝多了,醒来才知道是她送我回来。不过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
“所以,你经常和她应酬。”我看他越聚越浓的怒意,继续道:“所以,她随时可以接听你的电话。”
“只是个意外。我知道你恨她,但你要相信我,我没上过她,也没亲过她,我会为你出气。”
“所以,你又是和她逢场作戏,目的就是为我出气。萧毅尘,我不是傻子,不要用同一个理由骗同一个人好吗?”
我觉得荒唐至极,从前的裂痕尚未完全缝合,如今又问题百出,这段感情到底还要承受多少风雨?
“我千辛万苦找到你,就是为了骗你?你能给我最宝贵的爱情,我有什么理由为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利益再去亵渎我们的爱情?芯芯,你到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我吗?”
“我很想去相信你回来找我的诚意,可你的行动却给不到我这样的安全感。萧毅尘,我很累,我每天要忙着提升门店业绩,又要想着如何维护那些个加盟店。我不是你这样的业内老手,随随便便就可以驾轻就熟。我一个菜鸟要兼顾的事情太多,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应对你丢给我的那些**。我多么希望你能像一座稳固的靠山站在我身后,给我舞刀弄枪的勇气。”
“你这是怪我给你添乱了?可这是谁录的音?谁一大早就上门来质问?”
我早已哽咽出声,“萧毅尘,我们是革命伴侣吗?各自革命,必要时再凑伙吃饭吗?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连自己的男人半夜三更躺在别人怀里都不能过问吗?你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芯芯,你不要给我欲加之罪,我没有和她发生关系。我醒来后见她躺在沙发,就把她叫醒赶走了。我若是跟她还有一腿,我干嘛还要回来找你?我直接和她过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遮遮掩掩不见光?”
“你这哪叫不见光,大太阳底下,人家‘阿尘’叫得那是一声清脆。”我用力甩在他覆在我肩上的脏手,像避瘟疫一样跳到三人沙发。
“芯芯,你什么时候变得无理取闹了?你从来不这样的。”
“是啊,我从来都百分百信赖你,只要你说不是,我都无条件信任。可你说,是谁一手打掉了这份信任?”我眼前不知何时开始婆娑,“我现在就是不信任你,你不知道感情的伤最难修复吗?偏偏我眼里揉不得沙子,你想让我装傻,不好意思,我办不到!”
“所以,你又要跟我冷战是吗?”他眉头拧出几道深痕。
我忽然觉得眼前人格外的陌生,人家态度已无限明朗,再多废话也难以沟通出满意的结果。
我直接起身甩头走向大门。门禁从内里撤了密码,我摸索了几下开门跨出去。那一刻,泪水如洪流肆虐。
到了路边,老周开的车早已等候在庭院外头。他下车给我开门,我也不扭捏直接上了车,只是整个人仿佛被鞭子抽过一样,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