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掉坑里了。你明知道他们家不会同意……”
“萧毅尘!”我蛮狠的打断他的絮絮叨叨,“你不用像居委会大妈一样操心我的终身大事。有话快说。”
路灯透过树叶缝隙在他的脸上投下道道光斑,他忽然就缓缓的笑了:“我不操心,我们已经定了终身,这有什么可操心的。”
一股酸意又涌了上来。我不耐烦的道:“你再不说,我就上楼了。”说着抬腿就要走。
他的手一下子就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他掏出手机,翻出一张图片递到我眼前,“上回我说带着一份报告再跟你说,这就是。”
他的单刀直入让我一个怔愣,却忍不住好奇心垂眸一看,是一份尸检报告。
清风袭来,我浑身顿时一阵寒颤。大晚上的要给我看这个?
却见上面名字显示:林梅。
“是我的母亲。”他声音有些低沉,在夏夜里竟有些不真实。
再往下看,显示胸闷窒息死亡,从体内检出工业用亚硝酸盐。
我脑子嗡的一声,喉咙有些颤抖,却听见自己出声:“到底和我妈妈的化工用品店有什么关系?世上卖这类东西的不只我妈一家店啊。”
我有些摇摇欲坠,接近事实真相的可能让我惊慌失措。
他伸出手,稳稳的扶着我,轻声道:“对不起。”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慌乱的心烦躁不已,再次质问:“你母亲死得蹊跷,我很同情,可凭什么把这事赖到我妈身上来?难道人用刀把人杀了,卖刀的老板也要背锅负责任吗?
萧毅尘的眼神一直在昏暗中搜索着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半晌过后才缓缓的道:“我们的妈妈是认识的,只是你妈妈可能知晓一些秘密,却还是把那些东西卖给了那个人而不是举报。”
我心头猛然一震,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