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美国两党的最大支持,以及南美各共和国,当然还有意大利的支持。
在12月19日在伦敦举行的最高作战会议上,甘末林将军对于波罗的海战线并不热心,尽管他在次日派了一个军事联络官到曼纳海姆陆军元帅的总司令部去。在法国国民议会的对外关系委员会中,表面上看不出有这样的疑虑。12月21日,它宣布赞成给予芬兰一切援助——尤其是逐渐过时的武器和弹药,甚至还有装甲车和飞只要交货的技术困难能够解决就行(第一批货物事实上于第向国民议会阐明了他的政策。最重要的是,政府必须使法国人少流血,必须拒绝任何发动有计划的、尤其是时机未成熟的攻势的建议。人们在看到法、德这两支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相对峙,各自呆在工事里无所举动,不禁大惑不解,而“古怪的战争”这个新名词,恰好表现出他们的这种心情。但是他们能抱怨吗?在1914年12月间,法国的伤亡人数共达四十五万人之多;而这次,截至11月30日,总共才伤亡了一千四百三十三人。同时,甚至在国际联盟于12月14日作出决议开除俄国盟籍以前,对俄国宣战的问题,或者至少同俄国断绝外交关系的问题,就已在法国报纸上广泛地展开了详细的讨论。
到1940年1月初,两种轮廓鲜明的思想表现了出来。第一种思想由亨利?德?凯里利在《时代报》上作了概括:“不要去同俄国较量;一场战争已经够我们打的了。”这种看法得到了莱翁?勃鲁姆的支持,他在社会党办的提醒人们,德国仍然是主要的敌人。另一种思想的代表者是路易?马兰(右翼共和联盟的领袖)以及外交界的喉舌《费加罗报》与钢铁业巨头和政府高级官员的喉舌《时报》(弗朗丹当时正为该报撰稿),强调对俄国开战在战略上和外交上的好处,认为俄国是“一个泥足巨人,是蛮横残暴而不是真正强大”。1月8日,《时报》向老牌的主战派乔治?芒代尔呼吁,要他承认“我国至高无上的安全要求我们同俄国绝交”,承认“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我们的殖民地”。《时报》在第二天的社论中把雷诺的话重复了一通,要求拿出更大的“劲头”,它说:“封锁摩尔曼斯克只会有好处,这样做将有助于芬兰作出的决定转向正义和正确的一面,而海军在黑海上的行动,则使敖德萨受到盟国炮火的威胁,这将鼓励罗马尼亚在比萨拉比亚遭到任何攻击时坚决不让步。”
由极右派发起的这个援助芬兰的要求,得到了中央党(弗朗丹)的赞同,在曼纳海姆防线开始受到攻击时,进而获得了激进社会党的同意,2月上半月在勃鲁姆与一个从前线回来的英国社会党代表团会晤后,又得到了社会党的支持,最后到2月中旬,又由法国总工会建议其会员加以采纳。1940年2月5日,在巴黎的一次最高作战会议上,达拉第曾表示了这样的看法,认为应当给予芬兰最大的援助,如果必要的话,还要劝说斯堪的纳维亚诸国通力合作。这一点得到了赞同,但是计划未能实现,直到这场冬季战争在3月间由于芬兰投降而告结束时,盟国之间对这个问题仍未作出最后决定。随着俄国的胜利,由于它的侵略而达成的情况,即需要采取措施以使不同政见的法国人趋于一致,这种情况业已消失,此后有许多年未再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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