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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啊，而且这明显照上了，就是看不清。
“局长，都看了，这俩人的脸始终是黑的，看不清。”约莫半个小时以后，所有人都仔细地对比了一会，得到了这个结果。
“我们这边也是，这俩人脸上好像盖了啥似的，要么就是这录像带有问题。”另外一个警察也回答道。
孙局长是个老刑警了，哪怕很久不在一线，毕竟本事在这呢，他从两人的描述能够看得出来这次的案件是偶然发生，不存在谋划。
就算张昊今天死亡的，还没有露出消息，别人知道的可能性十分的小，也就是说损毁这录像带的机会不大。
再说，就算是损毁录像，干嘛不直接删了呢。
孙局长宁愿相信第一条，俩人的脸上被盖了什么，说道这一点，他脑子里立刻想起了一个案件来。
那会他还没坐上这个位置，只是负责江滨的一个区，有一年春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连环杀人案。
有一个犯罪嫌疑人，接连作案十几起，每一个受害人都是女性，这些女性死的十分凄惨，不止下阴处损坏，更是全都被放干了血。
那一年不少公共场所已经有摄像头了，随意办案起来总算有了一些帮助，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也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明明照到了那人的面部，却看不清样貌。
后来，中央来人，直接把案子接手了，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孙局长听说，这里面涉及到一些神秘的东西，已经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接触的。
此时想想，十分相像啊，不然为何处处看不清面容呢，不管咋说，这次一定要知道这人的长相。
孙局长握了握拳，对张昊的两个朋友问：“你们能不能记起那两人大概的长相。”
“能记起一些，不过不是特别清楚，尤其那个美女，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事，能记到多少记多少，我等会叫人来拼人脸，你们看着慢慢试着把人拼出来就行。”孙局长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古老的土办法了，他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去给两个小伙子买点早餐。”
“行了，你们先歇一歇，那有电视，想看就看看，不想看就睡一会。”
“孙局长，我们睡不着，还是等着人来，早点把那人认出来吧，先看会电视就行。”一个青年说道。
电视打开，里面正在播放着江滨市的早间新闻，内容是关于江滨的新区建设的，市政府举行了红毯仪式。
“孙局长，这个人，这个人，就是这个人。”羽绒服青年突然指着电视大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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