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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某种约定俗称的规律,在空中摆开阵势,远远看去,仿佛能与那耸入云端的凉都城交相呼应。
在这群御空而立的南方武林人士当中,悬浮在最上方的是两位身穿朴素深蓝色道袍的道士。这其中一人,乃是一位须发皆白,身子略显单薄的老者,他头戴一根古朴木簪,脚踏一截翠碧杨柳,一手轻捋颌下白须,一手负于身后,宽大的袍袖随风鼓荡,好似神仙中人。而这另一位道士,则是一位鹤发童颜的高人,他手持拂尘,脚踩云雾,一双眼睛淡漠地望向前方,仿佛世间的一切皆与他毫不相干。在整个南方武林当中,能够仅凭柳枝、浮云等寻常物件便可御空而行的高人甚为罕见,其中在当道士的更是难过十指之数。细数这些道士的名讳地位,以及他们所处的门派,不难猜到这两人的真实身份。不错,那须发皆白的清瘦老者正是武陵剑宗的宗主,灵虚道人。而在他身旁正怀抱着拂尘的童颜道士,则是那来自于传说中的鸣凤教的世外高人,垂髫道人。
灵虚道人的目光虽然正不偏不倚地落在魔族的队伍之上,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却在思索着来时路上他与一众徒弟们所探讨的那些令人困惑的问题。魔族人的葫芦里究竟在卖着什么药?他们这么做究竟是在死守禄州,还是别有所图?若是死守禄州,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此事真的像陈衡仪所怀疑的那样,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吗?无数的疑问萦绕在灵虚道人的心间,让他原本平静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垂髫道长不愧为世外高人,虽然他是个急性子,虽然他很想尽快地将魔族人赶回南疆,以免南方继续生灵涂炭,但他的面上却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端倪。其实,垂髫道长能摆出这副高人风范,并非是他的本性使然,而是因为他在下山的时候,得到了一句来自于他掌教师兄的谆谆嘱托。他师兄曾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间万物于天道而言本无差别,你切莫因物伤其类而有失偏颇。”因此,当垂髫道长在面对这些南疆魔族的时候,他摆出了一颗平常心,不在乎强弱,不在乎输赢,事不关己,道心通明,若非此番魔族进犯大唐屠戮了数州生灵,令他难以释怀,他甚至有可能笑脸相迎,对其好言劝说,让他们退回南疆去过一些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
在这两位道长的斜下方,数十位在南方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正驾驭着各自的法器兵刃,凭空地悬浮在半空当中。其中,距离这两位最近的,乃是那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陵剑宗六大弟子当中的五人,正是墨笔丹青剑王蕴书、平湖孤剑陈衡仪、润雨如苏剑梁英泽、昙花引露剑郁卓蓉,以及那萧奕云的师傅,落雨凝香剑荀芷宁。
在这五人之中,王蕴书距离灵虚道人最近,他身穿一袭灰色长袍,脚踏一柄长约三尺三寸,剑身洁白如玉,剑尖微染点墨的古朴长剑。一双含韵有神的眼睛冰冷地凝视着前方,为他敛去了昔日的和蔼可亲,在他那天庭饱满,又微显富态的面庞上留下了满满的冷峻与肃杀。他微抿着嘴唇,口中牙关紧咬,齿缝间响起的微弱“吱吱”声,仿佛正在诉说着他与南疆魔族之间的彻骨仇恨。
王蕴书与南疆魔族有仇吗?或许是有的,上数百八十代,他的亲戚中总有一些人是丧生于魔族之手的。可是,这足以让他如此仇恨魔族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那么,又是什么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如此刻骨铭心的仇恨呢?破败的房屋,寂静的城郭,堆积成山的尸体,以及那被鲜血洗过的青石板路。禄州的惨状一幕幕地重现在王蕴书的脑海中,让他的内心难以平静,不为家仇,只为国恨,王蕴书发誓,他要为姚州、麻州、禄州等地的大唐百姓伸张正义,他要把那些深藏在其脑海中的诗词歌赋一股脑地喷将而出,化作漫天的刀光剑影,将那些丑陋的魔族人一扫而空。
在王蕴书的旁边,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袍的陈衡仪,正脚踏一柄极细极薄,剑身光滑如镜的长剑,平静地悬浮在那里。陈衡仪的平静较之垂髫道人的淡然,少了几分超脱物外的气质,多了几丝傲雪寒梅的风骨。事到如今,他虽然与灵虚道人一样,并没有看穿南疆魔族的阴谋诡计,但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深信,凭借他的聪明才智和妥善安排,魔族人的鬼蜮伎俩和阴私手段终将无所遁形,被他大白于天下。十年前的竹子岭上,清碧溪边,那一幕幕南方武林的欢声笑语和觥筹交错,也将会在今时今日重现人间。
两柄剑,一柄剑似真似幻,翠碧欲滴,一柄剑细长若刺,洁白无瑕。这两柄剑是一对,一曰“润雨如苏”,一曰“昙花引露”。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长夜孤月明,吐蕊白如霜,一雨一花,雨落花引露,花开雨如苏。这是两柄成双成对的剑,剑影交叠,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用剑之人自然也是对鸳鸯蝴蝶,比翼双飞,珠联璧合。梁英泽和郁卓蓉就站在这样的两柄剑上,他们一左一右地悬浮于半空,虽然相互之间保持着一定距离,却心有灵犀地一同望向了盘踞在凉都城外的魔族军阵。
郁卓蓉是个古灵精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虽然她早就过了而立之年,但她却依旧把自己当成初生的牛犊,在面对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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