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昨天在自己和三个首辅的面前都睡到倒倒,怎么今天又给了自己这样的仪貌?
乐殊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道:“回万岁爷的话,十四爷和我有仇!我这样子全是他害的。”确实是有仇,不然自己早得到了胤?的解释,也不会发现灿落的秘密,自然也不会有黑眼圈了,乐殊这状告得极有底气。
老康听了自己的告状,明显来了兴致:“他又怎么你了?”看来不是猜拳的旧帐了。
乐殊就把昨天他怎么拉自己到七爷府,怎么和灿落十二联合起来赢光了自己的银子的帐,一五一十的全告了老康,并且愤愤的说道:“十四爷竟找一些奴婢不会玩的东西来赢奴婢,太不光明磊落了。奴婢可怜的荷包!”
噗!
老康第N次的喷出了口里的茶,并且第N+1次的笑得直拍桌子,而李德胜则第N+2次的忍笑不敢笑,第N+3次的赶紧给老康擦这擦那。因为看得惯了,所以乐殊也不象初始时那么好奇了,反而是一脸正经地看着老康,以一种准备子债父还的表情盯着这位笑得已经没了什么形象的一代明君。
而自己的这样表情则让老康看得更是笑个没边了,直笑得快没力了才是停了下来。点手笑骂:“你这个丫头,朕哪天死了,就是让你笑死的。”这话换到别人头上,不吓死才怪!
可乐殊是立马回了老康一句,差点让他自己的话一语成谶:“回万岁爷的话,哪天奴婢死了,定是让十四爷赢光了身家,输赌输死的。奴婢可怜的荷包!”
老康为了这句话,足足笑了半刻钟,笑得都在榻上坐不住了,躺在一边歇了老半天,不看自己的脸才是慢慢的停了下来。可停下来了,也不敢看自己了,怕再笑得脱力,而是扭了头看窗户上的花棱和自己聊:“不和你这个丫头说笑了。今天传你进宫是正经事!”
“请皇上吩咐!”正经事,他和自己有啥正经事?难不成是要给自己赐婚吗?乐殊心里是好生的一紧,不知怎的,脑袋里忽然想起了七福晋和七阿哥的那种关系。真是可怕啊!自己想做个正常人,对,自己就算是在三百年后做不了正常人,但是回到三百年前后,不管是怎么也好,自己目前走的这条路,虽然实在也够奇怪,算不得正常人的行列。可也不想变成七福晋那样!太可怜了。
“朕的三个女儿,你都见过的吧?她们年纪都渐渐长大了,敦恪和你同岁,但却远不及你。朕不是说她不孝顺、不懂诗词歌赋、不漂亮等等。朕是说……”老康好象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总说不明白似的,眼光一转,竟落到了他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只极漂亮的弯弓上了。
乐殊见过那弓几次了,只觉得那弓极是漂亮精美,镶了不少的宝石,根本不象是射箭所用的东西,更象是个漂亮的摆设。在满人的屋子里看到这样的东西,乐殊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如今看来,那个东西好象是另有深义。因为老康看得它的眼神极其的眷恋且伤感,后来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李德全赶紧是上去递帕子,低声劝慰道:“皇上,敏妃娘娘已经过世五年了,您可要节哀啊。”
敏妃?
那东西是敏妃的?
乐殊是听了一怔,自己当初在宫中呆着时,就听人议论过那位已经过世的敏妃。十三的额娘,当然也是敦恪和温恪的母妃!听说她是蒙古一个亲王的女儿,十七岁被父亲送进了皇宫,即月就册封为妃!那个时候乐殊不明白这是啥奇怪的,可这一年多后,乐殊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总是那么爱说她入宫即为皇妃的事了。想想,老康算是挺喜欢定妃的了,十二又那么出色,可定妃到现在还是个嫔位。那位敏妃相比之下就太夸张了,一入宫就为妃,虽在世的时间不算长,可是短短几年就替老康生了一子二女,之后未在生育是因为她患了病,可老康好象对她的恩宠极深似的。敏妃过世时,三阿哥未及满月就剃了头,结果被降了爵。
现在人已经过世五年了,老康看了那只可能是她留下的弓还如此的难过,看来他是真喜欢敏妃了,怪不得如此偏心十三。
只是,好端端的他提起敦恪公主干什么?
“朕什么都不想说了,从明儿起,你就住进宫里来吧。和敦恪一起住到漱芳斋去!她很喜欢你。跪安吧!”老康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了。乐殊乖乖的跪安后,便是离开了东暖阁。
可自己这边一出乾清宫的门,就是迎面碰到了自己昨天碰到的那三位首辅。索额图、纳兰明珠还有陈廷敬。赶紧是福身一礼,准备让开。却不料,索额图却是叫住了自己:“姑娘留步。”
乐殊停下身,扭头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国丈,千古第一罪人,当然他目前还不是。“不知索大人叫乐殊,有什么吩咐吗?”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礼节对不对?但是恭敬些总是没错的。
索额图是笑得捻捻他下巴上的那几缕山羊胡,抱歉各位,乐殊对于这个人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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