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拂晓断然否决:“四哥带了那么多好手又是有备而去,凭四哥之心计绝不可能轻易落入陷阱之中。”
徐氏再度垂泪不止,一指门外道:“你自己问他。”
宫灯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移去,乍照见之时晚蝶吓了一大跳,在那里半跪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他努力支持着身子向拂晓走来,一步一步沉重而虚浮,没几步便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中,鲜血在雪地逐渐渗开,像极了盛开的梅花。
拂晓顾不得雪地湿滑,急急走至倒地不起的士兵面前厉声道:“王爷怎么了,快说!”
“王爷快坚持不住了!”低哑的声音恍若晴天霹雳,震得拂晓半天回不过神来,掌心是被指甲掐出来的血印,她却恍若未觉。
“王爷中了元朝的埋伏,他们一早就发现了咱们派在那边的人却故做不知,引我们上钩,王爷一出关便被团团包围,身陷重围,王爷命小的拼死杀出重围来求援!”好不容易说完这番话,他立时大口大口喘气。
“妹妹,我们要如何才好?”自嫁给朱棣以来徐氏大大小小也见不了阵仗,上一次更直接被人闯到王府中来,她都一一坚持住了,但这一次关乎朱棣生死,便是她也不禁慌了神。
有飞雪飘到脸上,冰冰凉凉,这样沉重的夜色恍若连雪都是诡异的黑色,许久之前随月曾问过她的一句话此刻清晰在耳――若是王爷有事,公主是会铤而走险还是袖手旁观?
对四哥,她从来就做不到袖手旁观这四个字。
蓦然回首,任由长发在雪中轻扬,任由衣衫猎猎飞舞,她绝然道:“咱们去救王爷!”
朱棣此去虽带走了诸多好手,但府中依然有很多守卫,城内更有十余万军队随时待命。
但是很可惜,拂晓一无兵符二无朱棣手谕调不动这些精锐兵马,所谓公主王妃在军营中什么都不是,所以拂晓能动的只有府中守卫及跟她来北平的那些侍卫,只是靠这些人想救出带了数千人马的朱棣无吝于痴人说梦,但她别无他法,也许心智可以帮她补足这个差距,一如曾经。
于是,在时隔近半年后,朱拂晓再一次跨上了马背,上一次是为了朱棣,这一次依然是为了朱棣!
不过冒然送死从不是她的风格,在出城前她尽量多的弄到了一样东西――火yao,或许它能助她扭转局面。就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一双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数百人在风雪夜中绝尘而去,倒是有几分像卢纶《塞下曲》中描绘的情景: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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