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爷子的老辣,自然只会比自己上手做的更好,而不会更差。
魏国的皇族即便是真的该死,那也是魏国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出手。
……
“王爷,吴大人求见。”
“哪个吴大人?”
“是台州刺史吴大人。”
“请他进来吧!”
魏无忌在台州的行辕乃是曾经的刺史府,吴大人常年住在这里,自然是熟门熟路,很快就在黄锦的带领下到了花厅。
“拜见王爷!”吴刺史躬身道。
魏无忌起身,拉起吴刺史,笑道“吴公不必多礼。”
一番寒暄后,魏无忌见他几次欲言又止,遂直接开口道,“吴公此来,莫非是有事?”
兜圈子神马的,他最讨厌了。
“不瞒王爷,下官此来,是为了私事。”吴刺史有些羞赧道。
“哦?”
魏无忌挑挑眉,却并不搭腔。心下却是对这个吴刺史有些不喜:来找本王帮忙还耍什么小心眼?本王看起来很蠢?
几次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就罢了,本王主动问你你还与本王耍心眼?
见魏无忌不为所动,又露出些许的不悦之色,吴刺史心头一凛,收起了小心思。
讪讪道,“犬子这些年一直在家中读书,如今略有小成,只是难觅良师,肃州学宫和信陵学宫名动天下,臣是想送犬子去这两地求学,奈何求助无门。
今王爷在台州,臣就豁出这张老脸想请王爷帮忙。”
魏无忌看了看他,心知这个吴刺史的犬子怕真的是个犬子,只要足够优秀,信陵学宫和肃州学宫自然会敞开大门。
以吴家的家世,他可不信去不了信陵或者肃州。
不过,一州刺史来找他帮忙,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好,没有问题!”魏无忌痛快的点头,“不过,本王事先说好,信陵不比台州,信陵学宫的祭酒是本王的老师,为人方正,令子去了信陵学宫,是不会受到任何照顾的。
甚至,荆川先生对他的要求会更加严格。”
“那是自然!”
事情解决了,吴刺史连连道谢。
他那个小儿子天赋不错,不过却是被惯坏了,去了信陵,也好磨磨性子——至于去了之后会吃苦?那就更不是问题了。要学本事,吃点苦算什么?只要能成器,他就开怀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