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型生物了。还叫我们「随时随地留意,全家留意」,天地良心啊,您知道我们跟进席红衣主教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就是在血口喷人啊。还把您接替后带领我们所取得的一个又一个胜利全部否定、抹杀了,就像回到了没有唯一神的黑暗世纪一样。更可恶的是最后那几段要求什么「轮流坐庄」。教皇陛下,那些修正主义分子把咱们的宽恕视为懦弱,把咱们的怜悯视为嘲笑,把咱们的善意挽救当成软弱可欺。咱们无论做什么都是错误的,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这是为什么?”——悲痛欲绝
登拉本:“所以你在《赤旗》上发表了社论《这是为神马?》?”
狂信者A:“是的,不光属下想不通,大部分跟随您多年的老兄弟也想不通,怎么一瞬之间我们一直专研的那些《唯一神经典》的理论文献就全部成为了谎言?那些个宏伟壮丽的形象工程全变豆腐渣工程消失殆尽了?还有那一座座您的巨型石雕耸立在中央诸国各地教区中心,这些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功绩啊,他们就都视而不见了?还请教皇陛下为我等解惑。”
众人:“还请教皇陛下解惑。”——异口同声
登拉本:“这很好解释啊,这是因为「事情正在发生变化」。”
狂信者A:“事情正在发生变化?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会起变化呢?属下不懂啊。”
登拉本:“现在教区里有外部的大气候还有内部的小气候双重影响。这些修正主义分子原先受国内小气候影响较深还比较理智,但最近国外大气候出现了大问题他们也就随之起舞了,你看看这个。”——递给狂信者A一本最新一期《真理》
狂信者A:“《真理》?属下最近忙于《赤旗》教刊的工作,近几期的《内参》没有研读,北方教派又宣扬什么歪理邪说了?”——翻阅
登拉本:“虽然还是那些缓和论调但你注意到没有?无论文章的量还是质都有了飞跃性的提升”
狂信者A:“确实如此,正统的原教旨主义在《真理》上几乎已经绝迹,到底是谁写的这些文章,不仅理论功底深厚而且文采真是不错……署名是「《真理》教刊编辑部」?”
登拉本:“虽然上面的署名是「《真理》教刊编辑部」但我知道这是进席红衣主教的手笔,他的文风我以前见过,那是印象深刻、过目难忘啊。之前他有几次在《真理》上用马甲发表过文章但都还是很克制不当出头鸟,我都懒得理他。这回可好,直接站在风口浪尖上为缓和论调摇旗呐喊,还将缓和论调美其名曰“真教旨主义”。”
狂信者A:““真教旨主义”?这不是摆明了要跟咱们奉行的“原教旨主义”对着干嘛。不过属下搞不懂了,这文章数量也太多了,进席红衣主教他一个人写得过来吗?我因为有正经工作缠身,一天最多打五千字,他也应该有不少事情,比我要忙啊,怎么会有这种鬼畜速度?难道,他有存稿?阴险的家伙,他这肯定是为了拿全勤奖啊。”
登拉本:“别在那里瞎想了,他哪里会有什么存稿,肯定是有枪手帮他一起写。”
狂信者A:“枪手?这种文章是花钱雇来的枪手能够写出来?就算有进席红衣主教亲自在一旁提点、纠正,一般的商业枪手也写不出这种东西,我看枪手至少是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的出身。”
登拉本:“能看出这些说明你还算一定眼力,没有白白接受唯一神圣堂的教育,以前的东西没有全丢光。我肯定你的看法。”
狂信者A:“可是这样就太奇怪了,众所周知北方教派经过正规培训的神职人员少之又少,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的更是没有一个,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众多的牛B枪手帮助进席红衣主教呢?而且还不留姓名,统一使用「《真理》教刊编辑部」的署名,明显是以进席红衣主教为首的意思,太诡异了。”
登拉本:“这并不诡异,这些特殊的枪手不会凭空冒出来,你忘了咱们南方的那个西南王了吗?他手下可有不少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的老乡,写这些东西一点也不难。”
狂信者A:“您是说他们已经南北联合了吗?”
登拉本:“这不是明摆着吗?你可以回想一下南方教派就《赤旗》教刊在他们教区公开发行的要求是怎么回答教廷特使的?跟北方教派的回答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南方教派的教刊《求实》现在连影子都没有见到,他们的笔杆子自然先去《真理》练手、积累经验去了。而在《真理》上练手自然要给进席红衣主教面子,以他为首那是肯定的。”
狂信者A:“那咱们应该如何应对?还请教皇陛下明示。”
登拉本:“攘外必先安内,首先是收拾咱们教区内的修正主义分子。既然经过了这些天他们都暴露的差不多了,那么就按原定计划结束“鸣放阶段”,开始关门打狗、秋后算账。为了表明对“你”的匿名信态度,将我亲手写的这篇《走向反面》刊登在教刊《赤旗》上,署名就用我的本名,作为「鱼以上钩开始收线」的信号让大家开始动手反修。”——将文章递给狂信者A
狂信者A:“……教皇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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