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错愕，好久之后，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刚刚都说出来了，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这回，换萧璃向顾风柔吼了，她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眼睛还是情不自禁地湿润了。
“我不知道，我说了我不知道……”然而顾风柔不可能再说更多了，她知道，她刚刚说的话可能已经酿成了大错，现在，她要是再多说一个字，很可能就会害了蔷儿一辈子……
更何况，当年的真相，当年萧蔷流产的真正原因，连蔷儿自己都不知道……
见两人都不再说一句话，办公室外面响起了小声的的议论声。
“天哪，我没听错吧，她说什么，萧蔷流产……是因为……萧蔷流过产？”
“ohmygod!我的八卦小宇宙要熊熊燃烧起来了!怎么不说了啊，快继续说下去啊！继续继续啊！”
“哎，我们今天听到的这事儿，都能上报纸新闻的头条了吧！也太劲爆了!还是顾夫人自己爆的料，你说，萧蔷会不会恨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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