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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
替我回答的是韦奈。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把手向他伸了过去，“我，苗夫，无业游民，若是你不介意，我们就此便是朋友了。”
“我，牛常在。”
“我二十三。”
“我二十七。”
“你是哥，我是弟。”
“从此，你我就是兄弟了。”
说着，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旁边的女服务员见我和牛警官认了朋友成了兄弟，他又帮我刷了卡开了钱，她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当她想起她的无知的时候，就会记起有我这么个人，曾经让她认识了一种消费竟然没有上限的卡，它叫黑卡，就是那种像是洗发优惠卡一样的卡片。
其后，我们互相交换了电话。
其后，我们就驾着我们的“破车”上路了。
上路的时候，姓钱的那个女人跑上前来跟我握了一下手，说她头发长见识短，没见过那种卡片，叫我不要怪罪她，我说不会，有时间大家再见见面就熟悉了。她和我告完别，又去和诺奴打了个招呼，说她对不起诺奴，错怪了她，诺奴对她咧嘴一笑，说事过了就算了，大家谁也别再提了，再提就不好玩了。
“但我得记住，你打了我一巴掌。”
“记住就记住，大不了你打我一巴掌来还就是了。”
诺奴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心中从不藏私，该你的她不欠你一分，不该你的，你就别想从她手里拿走……看着她，牛常在对她摇摇手，说：“虽然你这个女人有点刁蛮任性，但我喜欢，记得下次苗兄弟来的时候，你千万要和他一道来啊！”
“苗兄弟？”诺奴猝然听到牛常在叫我苗兄弟，脑壳一时转不过弯来，瞪着两眼呆呆地望着他，一时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是我的主人，他来了，我、我自然是要跟、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只、只是你不要逗、逗我恨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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