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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管是陆子墨还是顾思妍，都好像忽略了这一点。
脑袋很疼，但是这些都比不上顾思妍心里的疼痛。
伤害言言？怎么可能呢？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宁愿昏迷的是自己，也不愿意是言言。如果伤害可以转移，她早就凑上去，把言言身上的疼痛和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陆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顾思妍扶着自己的脑袋，慢慢坐了起来。她想到她最初生下言言的时候，那么小，那么软，让她所有的戾气和不忿都会通通被清除。
她靠住冰凉的墙壁，脑袋贴在上面，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低下了头，将脑袋埋进了中间。
——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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