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一样的苦啊。”离开别院时冬梅对秦流素说道。
看着王碧莲房里的丫鬟冬梅和乳娘离开了别院，杏儿和张妈只觉得说不出的轻松，而秦流素却站在院子里，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流素，看来王碧莲一定是想通了，才会不再刁难于你，如今我们又可以在这别院里平静的生活了。”张妈见秦流素一直沉默不语，便开口笑着说道。
“是啊，说到底大家也不过都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若是一直生活在这府中，想要平静恐怕没那么容易。”秦流素轻声地说，像是在说给张妈听，又像是在说给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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