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站在一旁,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谢锦书。前天,他还诚心诚意请求谢锦书谅解他,而且保证会改过,以后好好待她。可这谢锦书,也太过分了。就算自己对她不好,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和人私通吧。不愿意做定国公府的二少夫人,想做教书娘子,完全可以,但至少也要拿到休书再说。
明知道中了人家的圈套,可谢锦书还是想争取一下:“我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说过了,我只是听见阮大娘说祝老夫人晕倒,祝先生又不在家,所以才来看看的。而且,刚才我刚刚走到院子里,就有人从背后将我的嘴蒙上,还用一块湿布将我弄晕了过去。”
定国公问:“什么湿布?”
谢锦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那块湿布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很淡很淡,可是我一闻,就窒息过去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你们。”
李慎觉得,自己不能再相信谢锦书了:“不要再编瞎话来骗人了!如果你是清白的,如果你真的遭人暗算。那么,为什么那个人不在别处暗算你,偏偏是在这里?如果你不主动来找祝天明,可能被人闷倒吗?”
李慎觉得很是伤心。他已经决定要像对待一个妻子那样尊重和喜欢谢锦书了,可这些谢锦书,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下子。难怪她坚持要离开这里,原来,早就有了去去处了。
谢锦书气愤道:“李慎,你动动脑筋好不好?把这前后的事情一串起来想一想就能明白,这个阮大娘是受人指使故意跟我说了谎话,把我骗到了这里,然后……”
不等她说完,高姨娘用尖利的声音打断了她:“哎哟,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啊,都上了人家的床了,还口口声声说遭人陷害!那为什么人家不陷害别人啊,为什么偏偏陷害你呀?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篱笆扎得牢,蝼蚁钻不进。恐怕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