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的院子,疑惑地问道。
“我母亲从前留下来的老仆在此处打理。”
“那怎的未曾见到?”
“此时大约在邻里走棋呢!”
梅若点了点头,做知晓状。
不多时便来到了醉香楼,梅若走在路上,看到这东市竟然比西街还要热闹,贩夫走卒比比皆是,当下便要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自醒来她脑中便是空白一片,对什么都很新奇。这些东西便说是没有失忆的时候也全没见过,何况此时记忆全无?先皇还在的时候被拘在宫里头,偶尔溜出来还没走远就会被逮回去,所以她瞅着这些玩物,觉得甚是新奇。
幸得这醉香楼离得近,不然还不知道要走到几时。
梅若坐在楼上靠窗口的那边,把玩着手上刚拿到的小物什。将军驸马坐在她的旁边,小二哥嘴里溜溜地报着招牌菜,报完了之后发现这二位一个在专心的玩着,一个则专心的看着那一位玩着,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二哥清了清嗓子:“二位客官,您看着招牌菜如何啊?”
将军驸马这才转过头让小二哥上了几个招牌菜,这醉香楼开了也有些年头了,他幼时母亲偶尔会让家仆带他过来,所以还算是熟悉。
“好玩吗?”傅岑问道。
梅若这才满头大汗地抬起头来,撇了撇嘴:“这是甚么九连环,怎的解不开?”原来是遇到一个小摊贩,那小贩口口声声说自个儿的九连环是“天下第一难解九连环”,于是梅若就买了一个,一路上便开始解,解到现在也未能解开,不禁有些气馁。
“我瞅瞅。”傅岑拿过梅若手上的九连环,细细研究了两回,然后手指飞舞……梅若目瞪口呆,这这这九连环——就这么着解开了?
“我怎的解不开?”瘪了瘪嘴,觉得九连环欺负人。
“呦,我说这人看着眼熟呢,原来竟是咱们陈国的傅大将军。”梅若还在气恼的时候,却听旁边有人高声这样说道,一扭头却是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
梅若看了看那公子哥,又看了看傅岑,发现他仿若没有听到一般。
那公子哥见傅岑并不搭理,便走上前来,又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是哪家小娘子,我看了甚是欢喜,跟我走否?你这旁边儿的可是驸马,可不是能依靠的。”那公子哥看到梅若便同梅若这么说。
梅若皱了皱鼻子,这人忒是无礼了。
“我原不知道,这东大街何时成了礼部公子强抢民女的地界儿了。”傅岑缓缓开口,他站在那里,一下子就将那公子哥比了下去,端的是玉树临风FengLiu倜傥,高下立见。
梅若抿了抿嘴角,没想到将军大人也是个口齿伶俐的。
那公子哥被一噎,厚厚的粉下面的脸似乎有些红,但是转瞬便说:“我强抢民女?驸马可不要乱说,只是你背着公主出来找女人,怕是大大的不妥。”
梅若皱了皱眉头,这人竟是礼部的公子?说话也忒粗俗了。
“你父亲何人?”她问道。
“礼部尚书林崇,小娘子可是知道我比这一位好上许多,想要跟我了?”那人还是念念不忘跟不跟这事儿。
梅若摇了摇头:“你如此这般,对你父实在是无益,你可曾任朝廷职位?”梅若又问。
那公子哥仿若被梅若捉到了痛脚,当下跳了起来:“你这女子真是不识时务,朝廷命官也是你这草民非议的?”他大呼小叫好不热闹,三声两声便把周围的食客都引了过来。
“你这竖子,手指头指着哪个?”只见成安拨开人群,尖细的手指头指着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喝道。
那公子哥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往后面一窜:“你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不配知道!来人呐,拿下这放肆的登徒子送到宗人府!”成安话一落音,那公子哥可就慌了,宗人府是什么地界儿,那里多是有来无回的重刑犯,且多铁面无私的判官。
“你是何人,竟敢滥用私刑!”只是看到后面拨开人群上来的一队人,这才脸白了白。看这些人的衣物便能瞧出来,这是公主府的亲兵!公主府公主府!整个京城谁不知晓?大长公主深得先皇圣宠,准许大长公主在外建府养兵。民间传言大长公主幼时可是被先皇抱在膝上边逗边批改奏章的,这一说法无法证实,但是大长公主府有亲兵却是众人均知晓的。大长公主公正严明法不容情也都是众人知晓的……
这下可是将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吓了个半死。
“欺上犯下出言不逊,给我拿下。”说完成安用力地一挥手,府兵便将这公子哥拖远了。
梅若看了一出好戏,这会儿回过神来,看到虎视眈眈的成安,嘿嘿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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