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受她所感,集体沉默,馆长叹息一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知道很难保证她能及时醒转,但是我们会动用一切力量让她活下来,只要她活下来,恢复不恢复都没关系,我会安排她在馆里做一些工作,保证她一辈子有份好工作。”
水镜先生道:“德婆啊德婆,你太小瞧她了,她年纪虽小,却心高气傲得很,她如果丧失了灵力,是不可能在学馆呆下去的。”
馆长道:“算了吧,真的那么心高气傲,为什么还去下等的餐馆给一个低下的男孩做伴奏?这能说是心高气傲吗?她忘了她是整个大汉朝最好的高修馆的学生吗?”
刘武忍不住了,吼道:“她至少是自食其力,不是靠别人的施舍活着,有什么不光彩?你们就很光彩吗,她无依无靠,只身求学,本来是朝廷的精准扶贫对象,可她一连申请了多次朝廷对贫困学生的助学金,没有一次批下来,扶贫金都批给了那些腰缠万贯,底子深厚的高官之女,她能怎么样,她也很绝望啊,她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做?”
这一番话说得很是响亮,整个走廊的人都听到了。
谁也没想到,一个男孩,竟然敢这样跟大汉朝最高学馆的馆长如此说话,而且,说出来的,又是如此离经叛道,只能在背地里议论,却不敢摆上台面说的话。
大家刹时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