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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直至两败俱伤。”
“这就是你吗？”
“对，答案就这么简单。既然你与身为亡灵的我订立鬼契约，你注定是永生永世摆脱不了我这只魔鬼的阴魂。你只有不断施加罪孽在更多的人身上，你才能生存，才能更强。你注定，万劫不复。”
“呼——”海风中的烛光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早在一开始我就决定如此了。到此完成契约吧。”话音一落，玥末伸手向羽翼。
“最终的鬼契约，生效——”
“乒——”，羽翼的亡魂在话音落下之际烟消云散。
“万劫不复——”魂灭，天际回响。
“呼——”待一切平静下来，玥末透过窗户远望，妖化的眼睛慢慢恢复过来。“回家吧。小芊。”
“吱——”船舱的门终于被打开，鬼剑三人正好守在门的两侧。
“公爵大人，羽翼大人走了吗？”炼狱微笑着说。
“什么，羽翼大人？”听到羽翼的名字，食骨第一个不淡定，但玥末并没有理会他。
“来人，通知舰队极速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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