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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条看来,眼前的男人似乎瞬间老了十岁。
“我自己也觉得。。。想要用那样的方法来实现愿望,是件很愚蠢的事。”
刀夜终于开始说明。
“嘛。。。当麻。你在幼稚园毕业后马上就被送进学园都市,所以你可能不记得了。”刀夜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忆。“你还记得你跟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怎么称呼你吗?”
“?”上条皱起了眉头,丧失记忆的上条,连今年七月发生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瘟神。”可怕的字眼从刀夜的嘴里蹦出,用几乎想咬舌自尽的沮丧表情说出的。
“老爸。。。”
“你知道吗,当麻?那可不只是小孩子之间毫无恶意的恶作剧。”刀夜紧紧咬牙说道:“就连大人也这么叫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因为你就是个『不幸』的人,所以才得到这样的称号。”
“。。。”上条能说什么?就连没有这份记忆的他也能从中感受到那种悲哀。
“所以呢。。。本以为把你送入学园都市,这个科学的城市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但是。。。”泪光在刀夜的眼中闪现,“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呢。。。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发动「天使坠落」,将我的不幸交还给别人?)上条在心中默默的补充道。
“所以我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让我自己走进魔法的世界。”
(这就是真相?)
“别以为我是个『不幸』的人,其实我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上条的脸上,现在应该浮现着笑容。
狰狞、野蛮、粗鲁、一点也不高雅的笑容。
但却是最棒、最强的笑容。
上条带着这样的笑容,发出宣告。
“。。。”刀夜……
上条刀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在染成橙色的世界中,听着海浪的声音,刀夜笑了。他一直笑、一直笑、一直笑、一直轻轻地笑。
“哈哈——”接着,上条刀夜才终于微微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我真是个笨蛋,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我差点就亲手夺走了自己孩子的幸福。”刀夜在安心之后便开始自嘲:“不过,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到。我真是个笨蛋。像那样到处搜集『纪念品』,又能改变什么?我明明心里很清楚,怪力乱神的事情都只是迷信而已。。。”
“咦?”父亲的话让上条皱起了眉头,难道说。。。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等等。。。老爸!「天使坠落」是不是你发动的?”
“「天使坠落」?是哪个国家的护身符吗?听起来像是基督教那面的呢。。。”
“喂喂。。。你莫非真的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了。。。这一切嘛。。。说是巧合也只能说太巧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土御门!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处理?”上条惊讶的望着土御门。
“怎么说呢。。。这几天过得还真是不爽。。。啊!那件事早就被人处理了,真是自作多情呢。”土御门先没有回答上条的意思,只是先自顾自的抱怨了句,短短的一句话,透漏出的不爽却是深厚的。
“那个。。。米夏小姐呢?就连你都赶来了,那么她呢?”
“呵呵。。。作为天使,遇到那个人,算是有够倒霉的吧。。。对了,没有米夏·克洛伊洁芙这个人哦,俄罗斯成教的歼灭白书有的只是名为莎夏·克洛伊洁芙的人。”
“没有米夏这个人?等等。。。天使?那是怎么回事?”上条摸不清头脑了,二者有关系吗?难道是!“土御门!难道米夏就是才是发动这次「天使坠落」是米夏!”
“呵呵。。。正好相反,她才是这次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呢,对了。。。你知道吗,世界上有种生物,与随随便便就能换个名字的生物不同,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它的名字,它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它的名字,因为一旦放弃了,就意味着它存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就不存在了。。。麻麻。。。看你那个样子,再给个提示吧,着这个术式的名字是什么?”土御门带着说不明的语气说道。
“名字?「天使坠落」。。。马萨卡!米夏就是被拉下来的天使!”上条眼睛都快瞪出来,神话世界中的存在居然和自己一起度过了这么久?
“嘛。。。天使也只是天使呢。。。再怎么也比不过神呢。。。亚雷斯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底牌。”这句话说的甚是小声,就连这么近的上条也没有听清。
不远处,一双有着6道淡紫色瞳纹的双眼静静望着这边,那是饿鬼道。
直到第二天,上条带着已经恢复正常的茵蒂克丝返回学园都市也没有再见到米夏,虽然对自己家新房被号称瓦斯爆炸的精确爆破给炸上了天这件事颇有些意外,但想房子才到保险公司上了高额保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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