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是要起身给他行跪拜大礼,不过是想积聚些说话的力气罢了。素言几不可察的笑了笑,半晌才道:“我正想,问问陛下,我这是,怎么了?”
梁熠身后的太医插话道:“当日万岁的箭上虽然没有箭镞,但万岁的神力惊人,仍是让姑娘心脉受损……”
素言嘲弄的看着梁熠,却说不出话来。射她一箭,再把她的命拣回来,好人恶人他都做全了。
死也就死了,却弄个心脉受损,活活的成了废人一个。
素言心头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悲凉,只觉得万念俱灰,竟对人生和人性充满了失望。她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女子,从没想过招惹谁,怎么就落得今天这个局面呢?
梁熠没有一点后悔的自觉,反过来指责素言:“吴拙开的药是补血安神的,你却不好好喝,说,你掉了几天了?”
他都知道,素言也不瞒,直言道:“五天。”
他身后的太医便附和道:“应该没错,再耽搁下去,只怕姑娘的心脉都要废了,到时病入五脏,只怕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
梁熠毫不客气的道:“开药,现在就去熬。”
太医上前要替素言诊脉,素言却甩手躲开了,道:“那药,有古怪,我不喝。”
梁熠询问的看向太医。
太医道:“姑娘真是聪慧伶俐,那药里有一味朱砂,性凉,微甘,有镇心安神、清热解毒之效力……”
素言忍无可忍,道:“可是朱砂有毒。”
太医讪笑一声,道:“《本草从新》上言,独用多用,令人呆闷。但事急从权,现在姑娘的伤势要紧,所以……”
素言断然道:“我可不想伤没好先成了个呆笨的傻子。”
梁熠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道:“你就算傻了,朕也不侍亏待你,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
素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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