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他几乎心都跳出来了,凉席上的姑娘,简直是仙女下凡。只见油黑的秀发中,白皙的瓜子脸上,香鼻直立,红红的樱桃嘴微张,两只瞳仁净黑,柳眉弯弯,如云似的洁乳随呼吸起伏,美女蛇般的躯身绵缠在舖,魏香廷无法忍受这阵阵酥香刺激与冲动。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手忙脚乱的扯掉姑娘身上的薄衣裤,疯狂的对姑娘......,忙乱中解开了姑娘的哑穴。
姑娘见着自己肌肤胴体上的是一位白马王子,早已欲动芳心,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急切的期盼着白马王子早施淫威。无奈,自己被制不能动弹。
魏香廷一阵狂热的......后,向姑娘发动了猛烈疯狂的冲击,一阵硝烟云雾后,双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魏香廷抽搐了几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到姑娘身上。正好和姑娘嘴对着嘴......,一阵清香射入魏香廷口中。
魏香廷已是神魂颠倒,云雾山中,哪里提防得到姑娘能从口中施毒啊。
魏香廷顿觉全身一阵酸麻,他猛的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将姑娘的小包袱放到怀中,准备离开,却觉得头昏眼花,站立不稳。
“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一个身穿长袍,头戴黑巾的长者,手持长剑带着一群手持大刀的壮汉冲进房来。
魏香廷挥舞铁扇挡开长者猛剌而来的长剑,用尽浑身力气,跃起身形升空突袭对手。来人一惊,急向旁射避。那知魏香廷在空中一个急转身射出了窗外。
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魏香廷重重的摔在屋后的草地上。顺势一滚,吃力的爬上马背,落荒而逃。
他知道自己已深中了姑娘从口中施放的剧毒,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不行,我就是死也要死的堂堂正正,不能这样蒙头遮脑的不像个人样!”
他吃力的扯下夜行衣帽,还原他那白袍书生的模样。将得来的小包袱藏到马鞍下,没命的往前急驰狂奔。
“得得得……!”
后面追击的马队越来越近,魏香廷已是迷迷芒芒,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人求生的本能使他聚集了全身力量,只见他猛一拍打马儿,飞也似的向前冲去。
“你这个畜生,往哪里跑,还不快快停下受死?”
手持长剑的长袍长者在后面叫骂道。
随着叫骂声,只见他手一扬,在前面马背上的白衣青年突然滚下马来,倒在路边。长袍黑衣长者冲上前,和随从一起跳下马来,用剑指着地上的魏香廷喝道:
“把书交出来!”
长者连叫几声没有反应!便伸手检查魏香廷的腕脉。然后在他身上搜了个遍,什么也没搜到。气愤的道:
“老夫本想救你一命,可你命该如此啊!”
老者将长剑“铮!”声还剑于鞘内高声叫道:
“让他慢慢的死去吧。”
带着随从一溜烟的消失在夜色中。
魏香廷迷迷糊糊逃到此处,又中了长袍老者打出的毒针,落马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人为了争夺武功秘诀,朋友反目成仇,争得你死我活,为此而丢了性命。又有多少人因拥有武功秘诀崛起江湖,多少人因名利权势而死啊!慢慢岁月移星沉浮,风花雪月在淡笑间流逝。
乌云已散去,星光满天,一轮弓形明月悬空高挂。任啸天去长安城郊拜望师傅回江南,途中因故耽误,错过了店,他此时正行走在大路上。
“得得得……!”
马蹄声响起!一个身穿长袍,头戴黑巾的长者带着十几个大汉,手持长剑大刀,骑着骏马,紧紧追赶着一个骑着枣红马的白衣青年。只见马背上的白衣青年手持长剑,摇摇晃晃,似乎身受重伤,从身边急驰而过。
他急忙闪到路边的树林中,注视着事态的发展。见白衣青年倒地,然后又见那伙人追上去,跳下马来,一会儿又骂骂咧咧的离去了。
追击者并没有用剑刺杀那青年,那青年到底怎样了?不见他起来,也没听到他的声音,任啸天不知道。
那一伙人一走,任啸天急忙赶上前,看见倒在路边的青年,急忙弯下腰,伸手检查白衣青年的手腕脉,还有微弱的脉搏。他扶起呼吸微弱的白衣青年,凭借月光,见白衣青年全身发紫并带有绿光,知道是中了剧毒。
任啸天急忙将青年扶正坐地,背向自已,双掌贴于青年背心。将真气运于双掌,用强大的内力强逼白衣青年体内的剧毒。
“啊!”的一声,墨绿色的血液从白衣青年口中喷出。片刻,白衣青年慢慢苏醒过来,右手肘关节上方所中的毒针已被任啸天拨出,伤口经过清创已包扎完毕。任啸天从身上取出一粒药丸放入白衣青年口中,叫其咽下。
半个时辰后,白衣青年皮肤逐渐恢复正常,已无大碍。青年双膝跪地,感谢任啸天救命之恩,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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