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张德懵了，就是方自如也一脸的茫然。
“不是啊，这就完了？这就开始问问题了？你...”
“十二年前？十二年前...”
但方自如话没说完，张德浑浊的眼神突然清晰了起来，似乎真的在回忆着什么。
这样的张德着实把方自如吓了一跳，实在太不一样了，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难不成这就是十二年前清醒的张德？古阳就这么一滴血，就把张德给弄醒了？
意识到这点后，方自如看着古阳的眼神头一次惊恐了起来。
以前的方自如只是觉得古阳有点小本事，但说到养生还指不定谁更厉害了。
可这一刻，方自如才意识到，这古阳压根就不是养生师的范畴！
“好，好了...”方自如脸色刷白地看向了张德。
“别说话！”
而古阳赶紧打断了他，认真看着张德。
“十二年前那个晚上，你在河边看到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对于一个刚刚恢复记忆的人而言，回忆真的是件不容易的事。
张德想着想着脑袋疼了起来，捂着太阳穴皱着眉头努力在回忆着。
“大人...大人们都...投河！”
可想着想着，回忆起来的张德瞳孔骤缩，浑身颤抖了起来，明显现在想起来还是非常害怕。
“全都疯了！叫不醒！一个都叫不醒！拉也拉不住！全都冲到了河里淹死了！全都死了，全都死了！”
显然张德的记忆恢复了不少，但他现在还是太乱了，可留给古阳的时间不多了。
等到张德到了那个刺激点，他就会再次疯掉，所以古阳的赶紧问出问题的关键点。
“然后了？！他们死了然后了？！你还看到了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古阳一把抓住了此刻有些痛苦的张德，急忙问道。
而这时方自如看不下去了，不停地在拉着古阳。
“不是说了不要伤害他吗？既然都已经恢复记忆了，不如就让他休息几天吧，何必急于一时了？”
“我，我，我看到了...救我！快点救我！来个人救救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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