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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今个立冬吗？皇上还是没打算来？”这楚昊是打算永远都不打算理她么？就把她丢在清心宫？
“娘娘，昨个就已经立冬了。娘娘是想出去走走么？”夏香是一个进宫9年的宫女。没有出宫，也没被升为姑姑，至于为什么雪儿从来没有问过。夏香伺候她也两个多月吧。雪儿从来没问过其他问题。
“嗯，今个就不出去了。你让小林子去告诉皇上，叫他不用拦着任何来清心宫的人。包括惠妃。还有，如果，可以就让他来清心宫吧。”雪儿不知楚昊想怎么样，从上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但他的清心宫却从来不缺什么，不管什么都是最好的。
“娘娘，皇上来了。”这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楚昊就来了。
“雪儿，你是想通了么？朕不来见你，是怕。。”是的。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为了一个小小的凌茹雪，他怕了，他怕她会再说离开。雪儿不知道他每天都有来清心宫，每天晚上看她，有时在弹琴，有时早早睡下。他喜欢那个在月光下弹琴。喜欢那个在凌清面前对他撒娇的雪儿。
“皇上，人总是要活在当下的，叫您来，不是代表想通了。我只是想谢谢您为雪儿做的一切。皇上，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我知道您的好。可是，有些东西是不管怎么都说不清的”
比如喜欢一个人，比如第一个遇到的人。正真的茹雪先遇到的是楚昊，但是自己先遇到的却是楚轩。直到现在她都记得自己第一次当值在太极殿遇到逸轩王的情景，每次想到都会笑。
“好一个人是要活在当下的，雪儿，朕自知从来没问过你的感受，不管是封妃，还是凌清来清心宫，朕承认，你当初说朕不喜欢，是真的。可是你知道么？你在中秋宴上要的曲子，在锦绣园弹的曲子。朕多么的心动。朕要否决你说的不喜欢。本打算上次当着凌清的面说的。可是朕不知你在尚书府受了委屈。你又说要出宫，朕真的很乱，很怕。朕怕你否决了朕的爱。”
第一次吧，第一次楚昊对她说这么多话。雪儿不是不感动，只是如她之前说的，人生是没有如果的。
不能改变第一次遇到的是楚轩，不能改变那些话是楚轩说的，更不能改变直到现在她都爱着那个只见过两次面的楚轩。即使楚轩可能已经结婚。一开始她就想过，不管是爱上楚昊还是楚轩，都是痛苦。爱上了一个痛苦，难道还会去想爱第二个痛苦？
“娘娘，惠妃娘娘带着小皇子来了，您看？”夏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她进来”才多一会啊？怕是这清心宫是有内奸的吧。“皇上，听说您很久不曾见过惠妃了，见见吧。”真的是自己让楚昊对自己独宠了四年的女人不闻不问的？
“臣妾见过贵妃娘娘，见过皇上。祀儿，快请安”两月不见，惠妃憔悴了不少。
“罢了，祀儿还小。朕还有奏折没批，先回太极殿了。”楚昊摸摸楚祀的头“记得听母妃的话。”
“好了，皇上已经走了，姐姐有什么事，直说吧。我特别不喜欢拐弯抹角。”她可不信惠妃处心积虑的想见她就只是为了带楚祀来串门的。
“妹妹，你真是聪明，如你所知。皇上已经两个月没来过姐姐这里了，今天，就为你一句话，就来了。妹妹，姐姐，姐姐..。”惠妃有些带哭泣的脸。
“姐姐我在宫里被皇上独宠了四年，从来没有人让我感觉那么可怕，你是第一个。知道么？我和皇上从小青梅竹马，可他是太子，注定后宫美人无数。我爱他，只要他爱我，我可以不介意他为了巩固自己的江山而接一个又一个的女子入宫。在没你之前，我想我会一直被他爱着，一直，一直。可是从他每天晚上到你的清心宫看你又不忍心打扰你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整整两个月。他在看你，你不知道，我在看他，他也不知道。。。”
惠妃的声音越来越小，咽唔声使她没法再继续说下去。
“你无非就是想要个结果，你说吧。希望我怎么做？”
惠妃说的是真的吧，但是他怎么知道楚昊每天晚上来清心宫？
为什么知道自己对夏香说的那些话？夏香是她的人？从一开始她就在监视自己，既然夏香是她的人，她为什么还多此一举把春兰厄春菊安插过来？？
春兰之所以不背叛她，是说她是好人，也许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爱楚昊吧。都说爱情是自私的，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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