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许问天挣扎着：“不能这样！”
明慧突然说道：“以前，你最喜欢让我帮你洗脚。”
“你？！”许问天吃惊地看着明慧，他不清楚明慧这话从何说起。
“我的前世是舒思雨，你的前世是关天挚。对吗？”明慧低声问道。
“你......唤醒了？”许问天一把捧起明慧的脸，在她的瞳孔里寻找着什么。
明慧点点头，说道：“今天早上，从那个面馆出来后，我就想起来了。我们的前世是夫妻，我们有个孩子叫关明舜。”
“还有呢？”许问天急切地试探着，他不知道明慧除了记起这些之外，是否已经唤醒了自己的未那识，他追问道：“除了我们的前世，你还记起了什么？”
明慧摇摇头，说道：“想起这些，我已经非常知足了。问天，上辈子嫁给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这辈子如果还能嫁给你，让我们能做两世的夫妻，我就太幸福了。”
说着，大颗大颗的泪水从明慧的眼里滚出来。她脱去许问天的另一只鞋，把他的两只脚放在洗脚盆里，双手温柔地顺着他的脚面摸到脚底，又从他的脚底一直摸到脚背。
许问天弯下腰，托起明慧的下巴，明慧仰起头。两个人默默地看着对方，眼睛里全都噙满泪花。两人的嘴唇颤抖着慢慢地接近，鼻尖触碰到了一起。
明慧闭上眼睛，等待着许问天滚烫的嘴唇。
明慧的泪水还挂在腮边，许问天在嘴巴里感觉出她泪水中淡淡的咸味。明慧的双膝跪向地面，她热烈地接受着许问天，许问天低沉的喘息声和记忆中的关天挚一模一样。
关天挚每次从外面回家，都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拥吻自己，吻得她连呼吸都很困难。每次，这种难以喘息的拥吻都会持续很长时间，他们谁也不想先离开对方的嘴唇。
明慧非常熟悉，也非常渴望听到关天挚拥吻自己时的喘息，关天挚也早已习惯她在动情时抓破自己后背皮肤时的幸福。
明慧的手不知不觉地伸进许问天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上深深地抓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