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天双手接过水杯，大口喝了口水。中山装再次问道：“你见过明芯吗？明芯去了马世宝家，她还在那里吗？”
许问天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为了防止明芯可能受到的威胁，许问天决定冒一次险。许问天说道：“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下午我带她去买了些粮食。中途我一个人先回了家，这会她应该也回去了。”
许问天的回答让中山装并没有怀疑，他微笑着说道：“如果你从明芯那儿发现马骏的线索，你都要及时向我们汇报。”
许问天非常认真地点头答应着。
中山装沉默着，他低着头在对着空空如也的办公桌面上瞅着，冷不丁又问道：“你妈妈和马世宝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许问天困惑地摇着脑袋，难过地说：“她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这些，包括我的亲生父亲的情况，她从不和我说这些。”
“哦。”中山装仍低着头看着桌面，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妈和马世宝是在.......虚，虚......虚......虚，叫什么虚？太虚！对了，他们在太虚城就认识了。”
中山装漫不经心地连声说了好多“虚”字之后，才说出太虚这个地名。许问天一边听着，觉得他的举动和语气都特别奇怪。
中山装马上又问道：“太虚城你知道吗？去过没有？”
许问天再次摇头，回答道：“连太虚这个地名，我都还是第一次听您说。”
突然，中山装抬头看着空空的屋顶，说了句让许问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太虚是个好地方啊，真！实！不！虚！有机会你真应该去太虚去看一看。”
许问天心头一震：真实不虚！这正是《心经》中的那句发光的经文！难道眼前这个中山装，是在有意提醒自己？
难道他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