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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溪溪来回走动，僵了一下，空气突然寂静，在心里纠结了好一会儿，知道现在不是顾虑别的事情的时候。
溪溪一哭一收简直收放自如，不要太配合，凑过来：“我想听宝贝。”
许知非微微皱眉，奈何手机被她死死抱住，没办法挂掉电话。
“…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眉眼，让你喜欢这世界”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哎呀呀呀呀我的宝贝，让你知道你最美”
“我的小鬼小鬼，捏捏你的小脸，让你喜欢整个明天”
“我的宝贝宝贝，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
“……”
声音柔和如风，能把春天唤回来。
溪溪果然听得不哭了，也趴在肩头睡着了。许知非抽回手机，看着上面显示通话的页面，心里五味杂陈，他不说话，她也保持安静，片刻，手指滑动。
又顿住，她突然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溪溪是我的孩子的。”
程北尧似乎在走动，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溪溪被绑架之后。”
她没有问为什么当时不告诉她。
电话被挂断。
她面容平和若有所思，没有感受到，隔着一段距离，高楼对面，有人拿着望远镜在窥伺。
“为什么傅蔷薇的女儿会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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