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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银行，唐小虎终于忍不住开口。
“盛哥，做空是什么意思？”
高启盛随意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我下了筹码，押UT公司的价值会下降。”
“只要UT公司的价值下降了，我就能赚到钱。”
唐小虎茫然的看着高启盛。
“盛哥，您又从银行借了9000万，全都要押住UT公司赔钱？”
“UT系列的小灵通可是您店里的王牌产品啊！”
“它能跌吗？”
“我看您店里的声音挺好的啊。”
“万一它要是没跌，那……”
剩下的话，唐小虎已经不敢说了。
一千多万的窟窿，高启强还是能堵得住的。
但近一个亿的窟窿，别说高启强了，把泰叔填进去也堵不住啊！
高启盛怎么敢玩这么大的的！
高启盛目光有些唏嘘。
“万一？”
“没有万一！”
倘若真出现了唐小虎口中的那万一的可能。
原著中的高启盛又何必走上那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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