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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徐，这一次你是怎么回事，5·13杀人碎尸案，其它媒体可都已经报道了，而我们这里却是什么文章都没出现，你是不是偷懒了！”
徐离宜没有瞧张全顺，生怕看到他那张肥胖的脸蛋就会引起反胃，直接拿起一份报纸扫了一眼，然后扔在桌上。
“垃圾。”
张全顺瞪圆了眼，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这些文章都是垃圾，除了增加市民的恐慌，什么用处都没有，而且从这些文章我更能确定一件事。”徐离宜骄傲仰起头说道。
“什么事？”
张全顺将下巴搁在双手上，为可怜的隔离板又增加了份量，隔离板发出了“咯吱吱”痛苦的呻吟声。
“5·13杀人碎尸案至今没有任何进展。”
“我说小徐，我看这些年你都白干了！”张全顺终于将沉重的身体离开了隔离板，翘起兰花指指了指那些报纸，“群众需要的是刺激，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在今天赶出一篇猜测性质的文章，让民众为这件事疯狂。”
“不对！”徐离宜的双眸中也在燃烧着火焰，“不仅仅是刺激，更重要的是真相和英雄，所以还没到我们出手的时间。”
张全顺怔然望着她，忽然觉得这个得力干将和以往大不一样。
苍衍墨刚想叩响康毅夫办公室的大门，大门就在此时打开。
急于出门的康毅夫差一点撞上他，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康毅夫蹙着眉头问道：“找我？”
“是。”
康毅夫走前两步，拍了一下苍衍墨的肩膀，叹了口气。
“现在不行，我要去陈书记那里。”
苍衍墨一怔。
康毅夫已经迈开脚步，只不过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和苍衍墨背对背。
“有些人你想压也压不住。”
苍衍墨霍然转身，看着康毅夫挺直的背脊大声说道：“不公平，这么诡异的案子对秦玄歌来说只是刚刚开始，就要剥夺他继续调查下去的机会，难道上面的那些人不明白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最狡诈的对手！”
康毅夫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不公平？难道从一开始对他是公平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离开，苍衍墨知道康毅夫话中的“他”是指谁，忽然间变得失魂落魄般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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