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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去那边努力几年，回来一定给老人家盖大房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萍萍可怜吗？
可怜。
很多人都说，你要是想学好，再恶劣的环境都能化茧成蝶。
那都是扯淡。
大环境不好，的确可以出来几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异类，但大多数人还是会和张萍萍一样，随之堕落，这才是人生常态。
不然小孩子就不用送去学校读书了，在家自学不是更好。
但张萍萍也算自己葬送了自己，遇人不淑之后没有及时醒悟，成了一个不体面的小姐，又染上毒瘾。
陈默想通了一些东西，就是为什么张萍萍的那部手机里面有大笔的转账。
想来是以为要走了，所以给奶奶留一笔钱。
二十分钟后，陈默和叶言，还有张萍萍的奶奶坐上了李河滨的车，前往殡仪馆认尸体。
一路上老人没有太多悲伤。
似乎如李河滨说的那样，她觉得这个世界太苦了，孙女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等到了殡仪馆，几人顺利的来到停尸间。
当看到孙女安静尸体的那一刻，老人家微微红了眼眶，开始絮絮叨叨的跟旁边的人说张萍萍有多孝顺。
其实陈默知道。
一个连衣服打扮，甚至是卫生巾都不舍得买好一点的人，哪怕吸毒也会攒钱存下来拿去给奶奶，怎么可能不孝顺。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老人家现在拥有的，只是孙女的尸体而已。
“奶奶，别难过了，等我们抓到凶手，你就可以把尸体领回去了。”李河滨宽慰道。
“李队长，萍萍真的很孝顺，这次说要出国，还给我留了好多钱，就连别人送她的平安佛牌都拿给我了，她真的很孝顺。”
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感情的宣泄口，老人家拉着李河滨的手，依旧重复着张萍萍孝顺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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