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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存在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想到这，聋老太将仅存的几颗牙齿咬得格格响，她现在真是恨死华成一了。
恨归恨，地还是得老老实实扫，一旦扫不干净就是改造态度不好，后果更加严重。
在众人猎奇、鄙视的目光下，聋老太忍着奇耻大辱，开始一点一点进行着清扫。
当聋老太扫完最后一条街道，挂着牛鬼蛇神的牌子回到家中时，她的腰都要断掉了。
超高强度几乎要了她老命的劳动，还有街坊邻居门的围观，聋老太在这双重打击下，感到痛不欲生。
自家的小屋子里，聋老太忍着浑身剧痛在心里发誓，她从今往后和华成一不共戴天。
……
此刻，华成一正在家中奋笔疾书，制定陶瓷基复合装甲的量化生产方案。
量产方案的核心，就是定下生产厂家。
在经过一番考虑后，华成一决定由红星轧钢厂来做这件事。
因为红星轧钢厂是四九城，乃至周边地区唯一具备坦克装甲生产经验的国营大厂。
其他厂家根本不具备承接生产任务的能力。
如果要让红星轧钢厂来做这件事，那就需要对厂子现有的机器进行维修、改造。
华成一想了一小会后，决定明天去单位时，就电话通知红星轧钢厂做这件事。
这也是华成一当前所处位置的好处，站在红星轧钢厂的角度，他属于上头的人，一个电话就能让对方乖乖执行。
而像红星轧钢厂里的工程师，根本无法做到改造工厂生产新产品这种事，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也不可能。
因为当前的时代背景还是计划经济，什么叫计划经济，那就是规定买油的钱不能买醋，上级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除非上级有通知，否则私自改动生产计划和工厂生产方向，那就是破坏生产罪，被抓到要坐牢的！
而华成一现在的身份，恰恰就是红星轧钢厂的上级。
华成一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让红星轧钢厂按照他的意志去做！
第二天，华成一来到自己位于国防科学总院的办公室，打电话给了红星轧钢厂。
“喂，这是红星轧钢厂，你哪位？”
轧钢厂那边是杨厂长接的电话，听声音酒还没醒。
华成一对此毫不意外，他对原剧情中红星轧钢厂那帮领导就没什么好印象。
一帮用公家款子吃吃喝喝，每日醉生梦死的蛀虫罢了。
杨厂长也不例外。要知道原剧情中许大茂每次公款吃喝敬酒时，先敬的可是他而不是李副厂长。
眼下自己刚开始接触红星轧钢厂，很多事情还没有头绪。
等到后边把厂子掌控住以后，就架空杨厂长这帮人，把他们一脚踢开。
“我是华成一，国防科学总院的。”
华成一说道，“我手上现在有一个重点项目，需要交给红星轧钢厂来做，你让你的秘书来旁边认真记录。”
“记得，一切内容都不得外传，否则军法从事。”
要求秘书记录是因为华成一担心杨厂长这帮酒蒙子记错内容，最后捅出篓子。
电话听筒里，杨厂长显然被吓得酒醒了七八分：“是华主任。我这就让人来记下您的指示内容。”
华成一被提拔为国防科学总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室主任后，名字已经在四九城军工界的上层中广为流传。
杨厂长对他的名字自然知晓，并感到敬畏有加。
在确认杨厂长喊来秘书记录后，华成一将陶瓷复合装甲生产计划，以及相应设备的翻新、维修和改造内容都在电话里交代了。
在华成一交代完毕挂掉电话后，红星轧钢厂那边立刻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设备维修改造工程。
而这一消息，也由秦淮茹在探监时，告诉了还被关在牢中的易中海。
“什么！红星轧钢厂要对所有陈旧设备进行翻新维修？”
探视间内，易中海在听秦淮茹说完后，面色骤变道，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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