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满是纠结，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萧慕枫皱眉，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扳指。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一副扭捏的模样，这要是军中的那些糙汉子，他已经一顿鞭子甩过去了。
戚皓筠看了一眼萧慕枫，不着痕迹地挡在了秦思芸的面前，对于萧慕枫的这个表情，他可熟悉的很，那是想揍人的表情。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骂，说我胡说八道。”纠结了一会儿，秦思芸抓住了戚皓筠的胳膊，躲在他身后露出一个脑袋，朝着萧慕枫说道。
“说。”萧慕枫无语，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
秦思芸看了一眼戚皓筠，等会儿如果他发怒了你记得挡着点。
看清楚秦思芸眼中的意思，戚皓筠也有点慌，不是，你要说什么？你想清楚再说，我打不过他！
“我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偷偷跟着我爹去我家的一个密室里看过一本书，里面好像有一种说法。”
说到这里，秦思芸又偷偷看了一眼萧慕枫，见他没有不耐烦，便继续说道。
“它叫血祭，据传用人血绘制成阵，能召唤……神……神明。”
最后两个字颇为艰难地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然后本来都很认真听她说话的众人：……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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