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夕阳的残光,殇义武馆外十几匹马咆哮而至,封总镖头甚至连马都没有勒停便一个飞身下来,向着殇义武馆的大门咚咚咚就是三下重敲,紧跟着众人纷纷下了马,高声叫骂着。
不多时殇义武馆大门缓缓打开了,方振天带着众弟子缓步迎了出来,“哎呀,这可真是稀客,堂堂的镇荒镖局总镖头登门,那是令我们武馆蓬荜生辉啊”!
封尘远气不打一处来,根本无暇跟他客道,厉声喝着:“少在这扯没用的,我儿子在哪,快给我送出来”!
方振天哼笑一声回道:“不忙,少镖头在我武馆好生伺候着呢,眼下既然封总镖头来了,那就请进馆内坐坐吧”。
封尘远身后一名镖师实在看不过去愤然的喊了声:“少在这废话了,再不把少镖头送出来,看我敢不敢拆了你们这破武馆”。话还未说完,殇义武馆的弟子早已跃跃欲试,眼下双方的形势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屋内走出两个人,正是方振天的兄长阳金和他的师弟田宏卓。阳金上下打量了一下封尘远,直入正题的说道:“你就是镇荒镖局当家的是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把凤鸣拳法秘籍交出来,我们立刻把那个臭小子放了,怎么样”?
说话间方振天及众弟子赶忙让出一条道路,恭敬的分列两边。见到这一场景,封尘远自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便也不再理睬方振天,而是大步走到阳金师兄弟二人身前,极力压制怒火试探的问了句:“不知二位是何方神圣,又怎么知道我们镖局祖传的功法秘籍的”?
阳金根本没有理睬他的问题,继续压迫性的问道:“我再说一遍,交出拳法秘籍,我们放了你儿子,否则,不光你儿子没命,你们整个镖局也都顶死”!
眼下跟着封尘远的镖师实在按奈不住了,抡起武器就要杀过来,方振天的几名弟子根本阻拦不住,纷纷被打趴在地。封尘远回头望了一眼,赶忙制止住手下,回身继续说道:“刚才的问题我也不想知道了,够胆的把我儿子带出来让我看看,我要确定他的安危,之后再谈你们的要求”。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阳金一摆手示意方振天叫人将封不染带出来。方振天赶忙吩咐两名受伤不重的弟子赶去柴房带人。
而此时身在柴房的封不染早已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他自然知道是父亲来救自己了,虽然身体动弹不得,但心里简直高兴坏了,此时开始幻想着回到镖局养好伤,到时候回来把这个破武馆拆了。
不多时柴房门被匆忙打开,两名弟子冲进来一边一个急忙将封不染搀扶了出去。来到门厅处时,众镖师一见封不染这般状态无不眼睛血红,时刻等待着总镖头一声令下,就要把这武馆杀个片甲不留。虽然封尘远对儿子满是气愤,但是眼下见到封不染受伤如此严重,铁石心肠的他此时也心疼不已。强忍着爆裂的情绪,封尘远转向阳金质问道:“我不管你们目的是什么,现在回答我为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
一边的田宏卓也有些吃惊,想着自己当时只是把封不染打晕,并没有给打成这副模样,尚在奇怪着,阳金看向了方振天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
方振天一时语塞,但又不想供出自己的得意弟子,于是面露难色一时没有回复。这时雷厉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厉声喝道:“是我干的,你们先看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教训他一下怎么了”。
封尘远实在忍耐不住,一个快步上前,只见双手夹着白光只一瞬间便将雷厉身首异处,殇义武馆众弟子一片哗然。
方振天看到这一幕也急了眼,冲上前想为自己的得意弟子报仇,但没想到封尘远一记回身踢便将方振天放倒,紧跟着双手再次白光大放,眼见方振天将要重蹈雷厉的覆辙,远处的阳金赶忙飞身上前,用力踢出一脚,封尘远下意识的用手臂阻挡,但是对方的攻击力度非常强悍,尽管挡住了这一击,但是冲击力令封尘远向后退了数步之远。
阳金将方振天扶到一旁,转向封尘远说道:“这凤鸣拳法确实厉害,看来我们没白忙活。好了,总镖头,这气你也出了,儿子也见到了,我们的交易是不是该继续了”。
封尘远活动了一下方才阻挡攻击的手臂,以质问的口吻问了句:“你到底为什么要我们镖局的祖传功法,难道是有人让你们来的”?
阳金轻笑一声道:“总镖头,在这个江湖,只有强者才有权力知道一切,弱者只有听从的份,你明白吗?好了,我不想废话了,既然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要不你把功法秘籍乖乖交出来,也许我会放你们一马,要不然我血洗你们镖局后自己费点力气也能找出来”!
封尘远此时也按捺不住迸发的情绪,猛然冲了过来,只见白光不停闪现,招招直指阳金要害之处,面对如此强势的攻击,阳金也略显招架不住,一味的躲闪退避。另一边众镖师轻松灭掉了殇义的弟子,此刻正与方振天和田宏卓对峙。
眼下封不染无人顾及,被遗忘的放置在一旁,正在努力挪动着身子想离开这里。正好此时余总管安排的暗中观察的人看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