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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真微笑道：“小仙女，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要带一张那么丑的面具？以后干脆就不要带了吧。”
这一次，终于让赵玉真为自己拔剑，李寒衣的目光也不再闪躲，眼神竟是比赵玉真还清澈直接了一点。
反问道：“你剑法如此高超，为什么不敢下山呢？”
为什么不下山？
因为下山就会死啊。
赵玉真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苦笑。
看着李寒衣灼灼逼人的眼神，赵玉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叹了一口气，悠悠道。
“小仙女，你一定听过江湖中的一些传言吧？”
“听过。”李寒衣清脆开口，“江湖传言，你若是下山，便是江湖动荡，天下大乱，不过……”
微微一顿，李寒衣看着赵玉真的眼睛继续说道：“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你们青城山用来困住你，不让你下山离开的托词罢了。”
赵玉真回望过去：“传言有真有假，不过大都是真的，不是我不想下山，而是我师父说过，我下山的话，会死很多人。”
“都说了是托词。”李寒衣有些不满。
赵玉真摇摇头。
“若是假的就好了，你可知道，我师傅是吕素真吧？”
“每次我一动想要下山的念头，就总会有意外发生，所以师父不放心我为我卜了一卦。”
“当时我还劝他，说我一定不会下山的，可他不信不说偏偏对自己又很有自信。”
“结果你也知道啦。”赵玉真语气有些伤感，“他卜出一条箴言，说若我下山——龙困于野，血溅万里。”
“然后呢？”李寒衣问。
“然后他就仙逝啦。”赵玉真故作轻松的一笑。
“什么？”李寒衣吃了一惊。
天师吕素真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修为通天，只是卜了一卦，就耗尽修为而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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