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两口子顿时心花怒放。
成功了!
两人同时感到异常激动,险些没维持住哭相笑出来。
“老太太,谢谢您了……老祖宗,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易中海眼含热泪,对着聋老太感激道。
壹大妈更是浑身直发抖,看着聋老太说不出话。
“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出去。”
聋老太没好气地瞪了两人一眼。
易中海和壹大妈秒懂。
聋老太要拿金条了,得防着他俩一手,防止看到藏金条的位置。
两人赶紧走出去关上了门,神情激动地呆在门口处,心情都快按捺不住了。
此刻,屋内只剩下了聋老太,嗯,外加奉林辰命令,进行监听的阿吱。
只见床上,聋老太从床上爬起,走到记忆中藏金条的地方,用两只枯瘦的爪子,慢慢掀起了地砖。
金条啊,金条。
可算是又见面了。
聋老太掀地砖时,内心颤抖地想道。
她把金条藏在瓦罐里,放了十几年。
中间为避免被人撞见,她只打开查看了寥寥数次。
上一次打开,已经是三年前了。
一想到接下来又能看到金条,她内心就五味杂陈,神情异常复杂。
守着金山不能花。
这对人来说,是一种特殊的折磨。
“当啷……”
就在地砖被打开的刹那,聋老太惊呆了,复杂的神情,一下凝聚在了脸上。
地砖下,竟只剩下空空如也的瓦罐。
金条,居然不见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聋老太揉了揉眼睛,确定眼没花后,疯狂地摇着头。
自己藏得无比小心,金条绝不会消失的!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
她浑身哆嗦着想道,试图掀开旁边的地砖,看看金条是不是在这下边。
哪怕明知道瓦罐就在这,金条不可能单独放到别的地砖下边,她也要试一试!
结果,其他地砖纹丝不动,根本掀不开。
“不好,不好……”
聋老太竭力克制着疯狂的情绪,几乎是顺着地上爬,将屋内的地砖给掀了个遍。
她坚信,金条不可能出这个屋子,绝无可能!
事实却给了她最无情的一击。
嗯,最不可能的事发生了。
金条失踪了。
聋老太在遍寻无果后,万分痛苦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头发散乱像个鬼魂一样,瘫坐在地上。
她不敢大叫,因为那样会引起邻居们奇怪。
门外,易中海和壹大妈两口子等了许久,早已感到奇怪,内心越发地难以按捺。
“老太太,老太太?”
易中海见屋子里无比安静,试着轻轻推开屋门,瞧了进去。
屋内,聋老太如丧考妣,浑身发抖地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
易中海意识到出了岔子,赶紧回头向壹大妈招招手,带她一起走了进去。
聋老太也不阻拦他俩,只是愣愣地看着前方。
“老太太,金条呢?”
易中海走进屋,关上门后小声问道。
聋老太木然地摇了摇头:“没了,都没了……金条都没了……”
她在说什么!
易中海和壹大妈都吓傻了,内心剧烈翻腾起来。
老东西这是在唱哪一出?
两人在度过最初的难以置信后,对视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相信。
没错,聋老太必然是看出了他俩在演戏,所以不愿把金条拿出来。
金条不见什么的,只不过是托词。
聋老太这幅姿态,也是做给他们看的。
易中海和老伴迅速取得了共识。
怒火,在两人心中悄然烧起。
他们俩辛辛苦苦伺候着聋老太,眼看都走投无路了。
聋老太居然还跟他们玩这出,把他们当傻子耍?
怒火在易中海、壹大妈心中越烧越旺。
情绪的大起大落冲击下,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
巨大愤怒下,他对聋老太失去了往日装出来的恭敬。
“聋老太,你这样可就就不地道了。”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怀着怒意道,
“我和老伴尽心尽力伺候你这么久,你却拿我们当外人。”
“说要把金条拿给我们,到头来却又骗我们说没有。”
“你觉得自己做得像话吗!”
面对他的怒火,聋老太置若罔闻,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