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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是说说你的问题吧！”
“我的问题？Master你是什么意思？”
夜言扭头看向身边的阿尔托莉雅。
此时，她的脸色依然还带有一抹难过。
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现在还在影响着她。
只是，这些都被她很好的掩饰了起来，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阿尔托莉雅啊……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一个人扛。
当“王”时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很难想象，那小小的躯体上到底扛下了多少。
夜言和阿尔托莉雅漫步在夕阳之下，身后的影子交叉在一起。
“你现在恨不恨那个背叛了你的人？”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卫宫切嗣。”
阿尔托莉雅身躯一阵，吃惊的看着前面的夜言。
这早已是十年前的一笔旧事，可现在夜言似乎对此十分清楚。
“Master……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夜言淡淡一笑，并没有过多解释。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下来，久久没有回答。
夜言也不着急，她的回答夜言心里已经大概能猜到了。
只是在等待着阿尔托莉雅亲口说出来而已。
“既然Master知道卫宫切嗣这个名字，那么想必Master对上一次圣杯战争的结果也很清楚了？”
“我确实知道，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问你这个问题了。”
“其实，我并不恨卫宫切嗣，只是……”
“只是，我始终无法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从头到尾他只跟我说过一句话：Saber，我以令咒命令你，将圣杯破坏掉。”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给我解释一下这么做的目的。”
“我只是……不理解而已。”
果然是这样吗？
夜言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个回答跟夜言所想的基本上是一样的。
说实在的，夜言倒是很希望阿尔托莉雅现在对卫宫切嗣大骂一顿。
尽管卫宫切嗣听不到，但这起码能缓解一下阿尔托莉雅的情绪。
至少……不会这么让人感到心疼。
“你为什么要独自承担这么多呢？”
夜言温柔的抚摸着阿尔托莉雅的脸庞，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
夜言自始至终都没有把阿尔托莉雅当成一个完成目的的工具。
“Master……我……”
或许是受到夜言的情绪感染，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阿尔托莉雅忍不住流下了一横泪水。
Master他能理解我！
不知为何，阿尔托莉雅能感觉到夜言现在的心情。
同她一样……
“好了，别哭了。”
“这可不是骑士王该有的样子。”
“偶尔哭一下可以，要是一直这样的话会被人笑话的。”
夜言轻轻的擦掉阿尔托莉雅眼角的泪痕。
“只要Master不会笑话我就行。”
“其他人我才不在意呢。”
阿尔托莉雅现在的样子让夜言感到有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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