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在箱子里布置了“天混隐伏阵”。不管是肉眼还是仪器,都看不出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陈忠穆古两人都看傻了,估计在想:看来这师父是拜对了,好多门道啊。还有,小黑是个小祖宗,千万别惹它。
穆古开车,陈忠搬行李,欢送三人一猪上火车回青岛。飞机这个东西不可靠,再说坐火车比较热闹。
时隔半年,再回家乡,还真是良多感慨。
半年前,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尉工程师,蝇营狗苟的编程序,因为当不上组长这个芝麻绿豆官而闹脾气。现在我是什么呢?还真说不清楚。灵儿在我身边偎着,李楠在对面“乌拉乌拉”的吃一堆零食,火车只管往前跑。
我无法想清楚现状,更遑论未来。走一步算一步吧,想那么清楚干什么?
这一切,都源于爷爷的葬礼,源于灰木老道,源于我身边的灵儿妹妹。一切都是莫明其妙的,莫非这就是命运?
突然,我的头爆炸一般的疼了起来,精神有点恍惚。李楠偶一抬头,吃惊的问我:“你怎么了?脸怎么蜡黄蜡黄的?”灵儿也急忙检查我的身体,但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妨事,每次到徐州都是这样,过了徐州就好了。”从车窗看出去,果然是徐州站。这徐州,和我八字不符?我从来没有在徐州下过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