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阁主喃喃道。
赵明真深呼吸一口气，“不一定。”
“什么意思？”
“这四个字是剑魔绝笔。”
赵明真把绝笔二字咬得很重。
只有人要死了才会用绝笔二字，活人闲得没事了用这两个字找晦气？
杨府主和尹阁主眸光闪了闪，“可那位的确走出了剑冢，这两日多有人亲眼目睹！”
赵明真摇头，“的确如此，但是……”
“那位身上的剑意没有灵魂！不似活体！”
“嗯？你确定！？”
赵明真嗯了一声，“我曾在某本剑道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情况。”
“据传，剑修一旦达到不可知的高深境界后就会凝聚万古不灭的意志！”
“即便人死，也会有一缕念留下。”
“这一缕念也许是执念，也许是魔念，也许是善念……”
“它们会以主人的姿态现身，完成这一缕念所对应的目标后才会消失。”
“我原以为这只是古代剑修对高深剑道境界的妄想和编造。”
“现在看来，古代剑道的玄妙比我想象中还要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