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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嘴硬？”
周元看向了旁边的开明兽：“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说实话。”
自己的美食还没享用完，等用完之后，再来问话。
开明兽收起了八个头颅，对着周元憨憨点头。
等到周元走后，他则对着阿波罗温和而笑，虎爪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条鞭子。
可是在阿波罗的眼中，这笑容实在是狰狞可怕。
“这位异神，我真的是阿波罗啊！”
话音落下，鞭子就抽了下来。
“嘶，好痛！”
不仅是肉体的痛，灵魂都好像被钝器所切割一样的剧痛。
同时，他看到虎身人面之神，在地上写了一行文字。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帝’说你不是谁，你就不能是谁，懂？”
“懂了懂了。”
阿波罗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这个“帝”字，与天狗当初写的一样，阿波罗并没有见过，却猜测这是里面那位用餐神灵的名号。
可是其他文字的意思，他完全看懂了。
都已经被擒下了，那肯定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开明兽同样点了点头，懂了就好，如非必要，它也懒得教训这个世界的小辈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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