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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以置信的模样，显然是不敢相信说话之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一旁跟来的赵高也忍不住嘴角抽搐，欣喜不已。
嘴角抽搐是因为他也没想到原本温和谦逊的扶苏公子竟然会变成这样。
欣喜是因为这样的扶苏公子肯定会被王上所厌弃。
届时，他的徒弟胡亥说不定就可以登入大雅之堂了。
不过，除了这些外，他还在心中隐隐为冉空默哀了几秒。
冉小弟，这可不是我见死不救啊。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你竟然将温煦有礼的扶苏公子给硬生生地教导成了一个强盗，只要是个父亲就不可能不生气！
这会儿的王上显然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就算是想出口相助，也没那么硬的头啊！
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等扶苏公子被王上不喜后，一众公子中，也就只有自己教导出来的胡亥尚且有几分资历和成为下一任储君的机会。
“如此……甚好！”
始皇确实是不敢相信扶苏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但看着对方眉宇间突然多出的几分凌厉，他又突然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
反正比起以前那个成天就知道之乎者也的扶苏来，眼前这个虽然也不讨喜，但却比之前顺眼太多。
遂，他硬是闭着眼睛，死咬着牙齿挤出了几个夸赞的词。
“我儿可算是长大了，这还真是老天开了眼，愿我大秦的祖宗保佑，让扶苏自此独立成才，自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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