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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梦话给人家听到了，不过应该没有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吧？
想到这里，他切换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我刚刚说什么了？”
“您说……”
秘书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变变得有些奇怪，但是语气却变得很坚定。
“您说，什么什么原，还说了什么什么抄袭，什么什么感觉不如什么，还有最后您还说第一定律，没有一句连贯的话，所以我也没听懂。”
秘书用疑惑的表情大概描述一下刚才自己听到的内容。
听到这里常轩就默默用手摸上了脑门，挡住眼睛。
想不到真的被听去了。
他现在刚刚醒，还记得梦里面的内容，那就是他跟那个玩家群体对喷的时候所用的词汇，但是怎么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直接讲出来了？
“总裁您没事吧？”
秘书看到常轩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在旁边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你先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常轩还是保持用一个手捂住眼睛的动作，另一个手挥了挥。
秘书点头答应，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缓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至于常轩，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然后伸手拿起面前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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