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锁听张岩清这么说，仔细打量自己孙子。
刚刚张岩清能推演出真相老爷子就很纳闷呢，只不过在人前他没问。
现在见张岩清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张长锁更奇怪了。
老爷子忽然从自己孙子身上感受到一丝陌生的感觉。
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
第一：鬼魂立刻离开人间，去他该去的地方。
第二：赵方阔自己去衙门说明情况，积极配合抓捕张志远，就可以了。
这符合人间的规则。
但看张岩清，他似乎想做更多。
“我张家乃匡扶正义、维持人间秩序、传承数千年的家族，难道要纵容一个鬼魂插手人间的事，去行凶报仇？”
“小岩，爷爷希望你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记住一句话：人间自有人间的法律！”
赵方阔等人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张长锁。
但张岩清摇头苦笑道：
“爷爷，人间是有人间的律法。”
“但现在是恶魔在人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