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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周放站在李牧旁边，正在给他泡一杯茶。
然后亲眼目睹李牧一波行云流水的在键盘上一顿猛操作。
本来周放想避嫌的。
不过李牧觉得没事。
既然是身边人，让他跟着自己多学点，这也是对自己人的优待。
说是助教，其实，也算半个自己的学生。
周放得到同意在旁观看，很激动。
全程双手放在身前，乖乖的看着代码生成的全过程。
之后，看着李牧把那补丁补好了以后，当着所有阿狸工程师的面前，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全程不到几分钟，就摆平了。
周放立马肃然起敬。
这让他想起了过去江湖中的游侠，这天下，这网络，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就在李牧准备关闭电脑的时候。
一条强制性的弹幕弹出来。
“你好，joker！”
李牧看到这个系统右下角的弹幕，笑了。
自己这是被追踪过来了？
调皮！
————
另一边。
阿狸团队办公室里。
一个工程师激动的扶了扶自己的眼眶，轻笑一声：“没想到我会追踪过去吧？”
一旁道哥看着他道：“你这是在挑衅？还嫌脸不够疼？”
工程师咳嗽一声：“我只是试试他到底是不是小丑，如果他真的是小丑，会收到我的问候声，但是你放心，我的痕迹已经清除了。”
话音刚落。
他的电脑闪屏了一下，然后彻底黑了。
卧槽？
他赶紧看了看电源，和插座。
看看是不是哪里松懈。
结果，都没有任何问题。
紧接着，现场办公室所有工程师的电脑都被黑了。
道哥反手就是给这个工程师下属一个爆头：“我靠，让你皮！”
这个工程师哭笑不得。
道哥怒骂道：“确定了没？”
工程师猛的点头，有些尴尬和怯怯：“确定，以及肯定！”
他还是低估了小丑的作战力啊。
“老大，硬盘被清毁了。”一个同事启动了以后，皱眉的汇报道。
下一秒，一群同事向着那个挑衅李牧的家伙扑了过去。
“老子好不容易做好的破译程序日志，我次奥！”
“道爷，你的电脑没被黑？”一个工程师看到道哥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道哥这才注意到，确实是。
不过下一秒。
右下角还施彼身的弹出了一个弹幕窗口。
原来，对方放过他这台电脑，只是为了留一个活口报信用的。
“给这个家伙加个鸡腿吧，实力不错。但是记住了，以后不要挑衅小丑，他疯起来连自己都打！”
就一段字。
对方承认了身份！
那个被众人围殴的家伙一下子感觉身子不疼了，反而很激动兴奋。
小丑肯定了他的实力！
道哥看到这条消息，白了一眼那个顽皮的下属。
看在小丑的份上，就不追罚这家伙了。
“这家伙疯起来真会打自己？”一个工程师诧异。
道哥轻哼一声：“听不懂言外之意吗？”
众人都看向他。
道哥叹息一声：“他的实力没有对手，一个没有对手寂寞如雪的人，除了和自己对打之外，和谁打？”
说完，道哥抱着双手走了：“清理一下，还好人家丑爷没有黑了咱们服务器，那里有备份还原自己去复制拷贝。”
“什么丑爷，我牧神明明很帅好吧。”那个被李牧夸奖的工程师立马叛变了。
道哥直接就是一个飞脚：“卧槽，你哪边的？夸了你一句就被收买了？”
“废话，那可是joker，老大你被他夸过吗？”被夸的工程师哼哼道。
—————
“明早开始我会进入实验室，你准备一下。”李牧关了电脑后，看着周放道。
“好。”周放点点头：“那学长你休息吧，我就在楼下，有任何事，电话或者喊我一声就行了，随时开着机。房间里还有到楼下的传讯机，也能喊我。”
李牧点点头：“去吧。”
周放提着自己的笔录下去了。
这第一天的工作很充实。
跟着学长他就学到了很多。
至少，学长身上那带有自信的发光气质，他就仰慕不已。
校长说那是逼气。
周放不觉得。
因为学长明明没有装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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