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二人并没有停下。
继续打斗。
拳脚相加之下，秦子霄淡淡的躺在地上，眼角滴血。
他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雨水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雨水、血水和汗水，彻底融为了一体。
原本。
下一幕应该是秦子霄饰演的封于修，认输逃跑的戏码。
可是。
这一次，秦子霄再也没有起身。
就这样。
静静的躺了有一分钟。
甄志丹盯着秦子霄，秦子霄自己闭着眼睛。
没有一个眼神，就只有那面部表情。
秦子霄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哪怕少了眼神的加持，在头顶机位的特写下。
他的五官，依旧将那种武痴的痴狂，那种封于修对于武学的迷恋，诠释的淋淋尽职。
终于。
一分钟之后。
秦子霄缓缓睁开了眼睛，厉声道：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赢了！”
“但我，也没有输！”
而甄志丹，在听了这句话后。
脸上却猛然，呈现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缓缓的站直了身子，看了看秦子霄，又看了看前方的雨幕，没有星星的夜空。
整个人，迷茫的站在了原地。
这一刻，他的身上，仿佛多出了一种，恍然不错的感觉。
“功夫是什么？功夫是杀人技！”
兴许是在秦子霄的情绪渲染下。
这一次。
甄志丹都莫名其妙的，自己加了一句台词！
最后一幕。
甄子丹望着前方的路，身后，是倒地的封于修。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眼神之中，似乎多出了一抹痴狂！
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但是。
有那么一句话，似乎永远在这个雨幕中，无声的回响！
功夫！
是什么？
功夫！
是杀人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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